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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书院案被告人登报道歉,受害学生仍要上诉
与原审相比,重审判决的罪名及刑期均未改变,但增加了从业禁止。五名被告人均表示服判不上诉,两名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当庭表示上诉。 “对于道歉的内容我们并不满意。”宣判前,被告人在新闻媒体上公开书面道歉,但受害学生贝贝认为道歉诚意不足,避重就轻。 -
江西南昌豫章书院非法拘禁案今日重审宣判,5名被告均表示服判不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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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书院案重审:一场五个小时的庭辩,一个无法消弭的悲剧
“是否自愿”“有无殴打侮辱”是控辩双方的关注重点。吴军豹的回答是:部分自愿,不自愿的多。他还表示,学生入学会与家长签订协议,每次使用戒尺前会征得家长同意。 对量刑意见,原告人的附带民事诉讼代理人提出异议,认为本次补充起诉七项非法拘禁事实,但量刑期限未做调整,并不合理。 开庭后不久,受害人初悟因见到被告人一行人而情绪紧张,有腹泻反应,在两次休庭的中间一段时间,她都坐在旁听席后座,在医护人员陪同下参与庭审。 轮到贝贝发言时,他摘下口罩,面对被告人说,他们不是为了教育矫正,而是有着大肆敛财的目的,有明确的主观恶意,“我不接受吴军豹、任伟强的当庭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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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谈豫章书院案庭审:我觉得他们不是在道歉
3月31日,备受关注的“豫章书院”案重审在江西萍乡市安源区法院开庭。原告的代理律师尚满庆庭审后接受了媒体采访,他说庭审辩论焦点的是精神损害赔偿之类,他们还认为被告人涉及非法行医,招摇撞骗和虐待被监管人等。此外,他觉得被告人在庭审中不是在道歉。被告人及其律师则没有出现在庭后的媒体采访现场。 -
江西“豫章书院”案重审:5名被告人均表示认罪认罚,将择期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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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书院关门6年后,被撕裂的人生与家庭
走出豫章书院的头三个月,贝贝晚上不敢在家睡觉,生怕再被抓回去。即便回家,他的枕头底下也总放着一把水果刀,他并不信任自己的家人。 徐渭清在加拿大求学,一次走在大街上,突然踹了陪读的母亲一脚,“因为我妈送我去豫章书院”。父母向他道歉,他一点也不记得。 张乾元不恨豫章书院创始人,只恨不后悔送他进去的母亲。在大学里,他除了要生活费,几乎不与母亲联系。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3日《南方周末》) -
从杨永信、豫章书院到大爱无疆游学营:教育权岂能私相授受?
这类“灰色机构”存在的社会心理基础,是大量“教育无能”的父母希望“改造”和“矫治”自己问题子女的强烈需求和愿望,只要这一需求和愿望一直存在,那么一个杨永信倒下去,会有千千万万个杨永信站起来。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3日《南方周末》) -
可以diss豫章书院,不可以diss职场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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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书院”一案宣判,受害人还在等待一个道歉
“我们就像是被关在监狱里的囚犯一样,完全没有自由”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迫害性的“矫正机构”为何层出不穷
非法的“不良少年矫正中心”又现。据媒体报道,成都市嘉年华青少年心理辅导中心打着“拯救孩子”“拯救家庭”“矫正问题少年”的旗号,以暴力、体罚等手段迫害青少年,并建立了等级森严的体系,让进入中心的青少年互相迫害。 从山东临沂网瘾戒除中心到江西南昌豫章书院,再到成都嘉年华,近年来被曝光的所谓“矫正机构”,都是打着“拯救问题少年”“矫正不良行为”的名义,对所谓有“不良行为”的人(这些人绝大多数是青少年)施加各种暴力,强迫他们改掉“不良行为”。这些机构都涉嫌非法拘禁甚至故意伤害等违法犯罪行为。但是为何在媒体多次曝光之后,类似的机构仍然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