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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怪愚笔下的郁达夫
郁达夫声名卓著,性格狂狷、不拘小节,难免让年轻气盛的严怪愚心生不满,因而对其不甚正大的言行着意详细描绘,且故意讥讽。 -
谢泳:《围城》暗讽五例
美国人李克、李又安在他们的回忆录中曾提到钱锺书对新诗的评价,认为“现代诗”是“绝代诗”,“五十年以后不会有人再听到这些东西了。” -
侧读郁达夫南洋游记丨云端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诗酒年华,走进郁达夫的富春江
许家大院前屋的过道檐廊,不长,却玲珑曲折,凌波照影。站在檐廊里,正值阳光如瀑,那一刻,古典的江南重新鲜活起来。不知为何,我总感觉郁达夫那“水一样的春愁”的初恋,就告别在这所大院里。 而严子陵钓台的东台、西台,则象征着他急欲实现的人生理想的两端,一端出世,一端入世;一端名士、一端义士。但现实和性格让他彷徨两难,站在岔路口上,不知如何选择…… (本文首发于2022年5月12日《南方周末》) -
“发现”张爱玲|出名要趁早,但对她来说,晚一点也没关系
对张爱玲作品的“出土挖掘”,在1980年代的中国是相当普遍的现象。改革开放后,现代文学史上一批被埋没的作家相继被重新“发现”,沈从文就曾戏称自己是“出土文物”。“先是郁达夫,接着是沈从文、徐志摩和周作人,再接着就是张爱玲了。” 《郁金香》的出土、2007年《色,戒》电影的上映、2009年《小团圆》的出版,形成了21世纪头十年的“张爱玲热”。与前几次相比,这一次“张爱玲热”,让读者认识到了存在一个“晚期张爱玲”。 -
互联网的“速朽”
2018年12月4日,我在杭州见到了著名作家、昆曲制作人白先勇先生,他此行的目的,是领取第五届郁达夫小说奖的“短篇小说奖”。我们的谈话自然离不开文学。 我说:现在的年轻人不爱看书,爱刷手机;不爱读文字,爱看视频。美色美食,荒诞搞笑,视频是具象的,看着轻松,牢牢占据人们的大脑舒适区,是个无底的“时间黑洞”。文字太烧脑。网络文学虽仍以文字作表达,但它天然嫁接影视剧改编,故事性大于文学性。5G时代,重手机、轻书刊,重视频、轻文字的情况或许还会加剧。 -
三个嫖娼的文人
从郁达夫的到陈独秀再到辜鸿铭,在嫖娼的道德光谱上,三个文人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几个方向。然而,不管是高度道德化的,还是反道德的,嫖娼都无法实现非道德化。 -
春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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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 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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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富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