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因检测”挖出来的问题:清代战争制度与抱养继嗣风气
雍正年间,清朝在与准噶尔的和通泊战役中,仅仅损失7000八旗兵,就把京城旗人打得家家披麻戴孝。接下来乾隆又号称“十全武功”,战争愈加频繁,八旗人口的损失来不及通过自然生育填补。很多旗人家庭男丁战死后又亲族凋零,只能偷偷从汉人家奴里抱养孩童为养子以充门户,避免家门绝断,一家女眷无人赡养。民间一直有传说,乾隆抱养自海宁陈氏,其故事原型可能就来源于此。 -
“公版”以后的周作人
“公版”之后的周氏著作,尚看不到对“草创”阶段的突破。遗憾之余,我忍不住想以读者身份插几句嘴,聊陈刍荛之见,以供有志继武前驱者参考,哪怕招来一些讥笑也不在乎了。 (本文首发于2022年3月17日《南方周末》) -
木心致陈英德、张弥弥的一封长信:“我之狡猾为的是诚实”
(本文首发于2021年12月9日《南方周末》) 题记 这是最新发现的木心写给台湾旅法画家、评论家陈英德(1940-)、张弥弥(1943-)夫妇的一封长信,陆续作于1983年6月28日至1984年2月6日的大半年时间中。这封长信的字数多达八千余字,是笔者目前所见到的最长的一通木心书简。以下节选作于1983年6月28日的部分。 陈英德和张弥弥是木心文学与艺术上的伯乐,木心不只一次带着感怀在作品中称誉他们是从巴黎飞来的一对“天使”。当年,在茫茫人海中虽只是偶然的相遇,陈氏夫妇便敏锐地觉察到木心人生际遇及文学、艺术风格的多重独特性,而对其青睐有加。关于这方面内容,这一通长信就提供了新的第一手资料。 在文学创作上,陈氏夫妇给予木心积极的富有成效的影响。他们首先反复敦促木心恢复创作,使人生已步入晚景的木心重拾了写作的信心,并笃定前行。正如木心在信中坦陈的那样:“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这是你俩播下的种籽,如果没有你们这一席临别赠言,我是再也不追这只文学的‘兔子’了。”又因为两位的倾力引介,木心才得以便捷地结识痖弦等台湾文学界人物,并顺利地开辟出自己最主要的发表与出版的园地,也才有了之后在台湾掀起的所谓“文学狂飙”。 除了一般意义上的史料,信中所袒露出的木心彼时的心境和心态同样值得注意。振奋之中还有感激、反思,也有矛盾、困惑、惭惶与幽怨。在这些对朋友的真情流露中,我们看到了一个更为真实而丰满的木心。 感谢陈英德先生和张弥弥女士慷慨地提供了这些珍贵的书信。 【1983年6月28日】 -
“老祖宗留下的房子,被人抢走了”—— 陈寅恪祖宅开发风波
“陈家大屋的炊烟百年不熄,一直延续到现在。”这座全国重点文保单位,走出了影响中国近现代政治、历史学界的“陈门五杰”,其中最为公众所熟知的便是国学大家陈寅恪。 陈丰贵骄傲中难掩失落,近十余年的开发,陈氏后裔搬出了祖宅,而又遭遇二次搬迁。“是被迫的。一是补偿款给得太低,另外用了‘流氓’手段。” 陈小安解释,拆迁安置坚持“四个满意”原则,安置补偿会按照规定标准执行,只会给村民带来好处,“老百姓只会在这个上面收益,只会赚钱”。 “陈家大屋项目,号称是要弘扬书香文化、人文精神,但是开发过程与陈家大屋代表的文化、精神是背道而驰。” (本文首发于2020年9月10日《南方周末》) -
陈三立的废后密谋之由来
张求会《陈寅恪家史》一书,写的实际上是陈寅恪祖父陈宝箴、父亲陈三立的奋斗史。江西义宁(今修水)竹塅陈氏家族,因陈宝箴主持湖南维新事业而名垂青史,以陈三立的诗歌成就而备受景仰,因陈寅恪的史学成就和崇高人格而享誉世界。张求会研治义宁陈氏史事垂三十年,创获甚丰,早在2000年即已出版《陈寅恪的家族史》,此后仍孜孜以求,旁搜远绍,结合学界新的研究成果,将原书作大幅度改写,而有《陈寅恪家史》的撰作。 -
追念其凡兄
学传新会陈氏,俨然黄埔称名彦;史论天水赵家,伟矣羊城号重镇。 -
雅居乐卷入贪腐漩涡?
20年前,出身寒门的陈氏兄弟从中山市起步,逐渐将雅居乐打造成一家年销售额数百亿的香港上市公司。在押宝旅游地产、进入云南市场后,陈氏卷入贪腐漩涡。现在,雅居乐的资金链也变得岌岌可危。 -
你的“幽默”违背常识
中国企业家、慈善家陈光标,近日又制造了这样一个等而下之的“陈氏幽默”。一个人对你说笑话,把你逗笑了,是成功的幽默;另一个人对你正儿八经地说事,却把你逗笑了,这是失败的表述。 -
祠堂暂时不拆了
福州市表示不拆胪雷陈氏祠堂了。 -
留下胪雷陈氏祠堂
“要传承文化”、“要注意保留村庄原始风貌”的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精神能得到不折不扣的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