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改变潮水方向的力量,长什么样?南方周末x拍拍贷首发《2018中国小镇青年发展现状白皮书》

小镇青年,正推动这个时代前行。

奋斗专业户,逆袭代名词,后无靠山就撸起袖子加油干;不是最能赚,但是很敢花,不做吃货就不是人生赢家;在公司霸气,回乡下恬静,乡亲们不了解Linda只认识小花;不追小鲜肉,Pick实力派,心目中C位通常是成龙马云大哥大……小镇青年在中国是一个庞大群体,也是个特有名词。他们人数众多,没有人知道具体数量,但电商大佬明白“得小镇青年者得天下”,创业公司懂得必须留住这些“肯加班的好员工”,一二线城市正忙着为他们量身定制各种“落户”“英才”计划。

“曾经像你又像他”的小镇青年,正推动着这个时代前行。他们中很多人选择走进一线城市,化身外卖小哥,跻身蓝领工匠,成为大企业抢手的“键盘侠”;也有人厌倦这里的生活,选择逃离北上广,索性跟随新一轮城市“抢人大战”良禽择木,在更有保障的环境里追逐梦想;还有的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家乡,走进企业、工厂和政府,成为推动“小镇”发展的中坚力量。他们中也有人选择活在网游里,活在抖音、快手平台中,活在二次元。在不同的时空维度中,他们是从外在到内核差别迥异的群体。

小镇青年,他们到底是谁?南方周末联合拍拍贷、零点有数发起,由大众点评丽人频道提供支持的《相信不起眼的改变——2018中国小镇青年发展现状白皮书》,试图关注这股用力改变命运、推动社会变革的重要力量,试图为你我身边的小镇青年,也为你我画像。

《2018中国小镇青年发展现状白皮书》(以下简称“白皮书”)现已首发南方周末。

单身占四成,14.2%零恋爱

小镇青年正处于事业起步或上升期,可能更需要一个稳定的状态打拼、在社会上站稳脚跟。有半数(55.5%)以上的小镇青年用过“摇一摇”交友。

中国的小镇青年是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一起成长的,他们的故乡较早一步完成了城镇化的现代进程,当农村里的孩子还在田园耕织的时候,小镇已经拥有了录像厅、台球室,小马哥穿着风衣叼着牙签和陈浩南带着兄弟们出头的画面,深深刻在小镇青年的脑海中。以至于,很多年后,亭林镇青年韩导演要把这一幕再次搬上荧屏;而和他同时代成名的自贡小镇青年郭导演,则沉醉于大上海的纸醉金迷,喜欢硬生生造出不符合人体比例的十二头身混血僵硬美男子。

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误以为是视觉系的审美曾经一度以摧枯拉朽之势影响了小镇青年。

十年前,广东省梅州,1990年出生的罗福兴在打网游时,对游戏中的人物造型产生了兴趣,想象自己在现实中打扮成这样会不会也很受欢迎?于是,他跑到理发店做了一个爆炸头,还嫌不够吸引人,又买了一瓶三块钱的染发剂,把头发染成血红色,打上耳钉鼻环,买了一身最浮夸的衣服。终于,大街上所有人瞩目的焦点都集中在他身上,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后来的故事大家已经知晓,他就是“杀马特”的开山鼻祖。罗福兴如今早已隐于众人之间,但是跟风式的流行文化,仍然在小镇风靡。

尽管地理距离也许只有几十公里,但是小镇和城市的生活仍存在断层。城市生活固然光鲜,但离小镇青年的生活太远,缺乏体验、缺乏共鸣。小镇青年需要有描述自己打工生活,反映群体生活逻辑和个人日常情绪的社区和产品。你能想象一位小镇青年正在跑马或者练keep的场景么?

白皮书显示,小镇青年不是最能赚的,但是却很敢花钱,凭着对短视频、手游和网络K歌的热爱,他们已经成为流量和各大互联网企业争相竞逐的最广阔蓝海,近几年的现象级爆款均受益于此。

45.4%小镇青年的月收入水平在5000-10000元之间;月收入5000元以下现居在小镇的人群占比更大,其中小镇数据38%,城市数据18.2%; 小镇青年赚得不多但是很敢花,近一半都花在了吃喝上面,在可承受的范围下,总体上有八成小镇青年会考虑提前消费;其中,信用卡消费和互联网信用消费是他们最常见的提前消费行为。

在人口相对不那么局促、工作之外有冗长时光的小镇里,小镇青年在移动互联网上完成了社交需求和人际关系的重构,在快手短视频浮夸的表演中,走上了人生巅峰。可点赞的狂欢也无法掩饰,回到现实生活,还是空虚寂寞冷的单身。

白皮书显示,总的来看,小镇青年中的单身大军占了四成,甚至还有14.2%的人没有过恋爱经验;对于他们来说,现在正处于事业起步或上升期,可能更需要一个稳定的状态打拼、在社会上站稳脚跟。

不想总被喂狗粮,有半数(55.5%)以上的小镇青年用过“摇一摇”交友。其中,生活在小镇里的男同胞比城市里的男同胞更爱摇(63.5%);生活在城市里的男青年,学历越低越爱“摇”。不过,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小镇里的男硕士“最寂寞”,用过“摇一摇”比例最高(70%)。

谁是最成功的企业家?选马云的超六成

小镇青年大多敢拼敢闯,有的踏踏实实给别人打工,也有不少自己创业当老板,在家可以听父母,出门只能拼实力。

众多评论声音炮轰认为,是这些以资本为“圈地运动” 的网络产品,最终养成了小镇青年低俗的价值观。

但罗振宇却坚定地为小镇青年站台。在2018年的跨年演讲中,罗胖给小镇青年提出了终极一问:我们不是强者,还能不能登上舞台?小镇青年有天生的孤独感,或者说被抛弃感,他们接触到的信息都来自北上广,但他们去得最多的地方是网吧和步行街。罗胖还在跨年演讲上展示了一个小镇青年在500千伏高压线上吃午饭的小视频。“这种生活其实一直都在,但是不可能被记录下来。”

小镇青年一直都在,谁在误读或者说是片面解读这一群体?浮躁的网络遮挡住了几代小镇青年孜孜以求的奋斗史。

几乎每个小镇青年都有一个“老板梦”,为此,从打印店到区块链,只要想干,他们都会付诸实施。

小镇青年热爱挑战,憧憬未来,近九成希望工作富有挑战性。他们行动力强,渴求改变,有六成(58.2%)会克服困难,继续拼搏。与此同时,他们普遍也有工作焦虑,超六成对自己的工作技能尚不满意,希望学习新的技能;住在城市里的青年面对更激烈的竞争环境和更大的生活压力,工作焦虑比小镇里的高出6%。

还有六成的小镇青年有创业的想法,但赚钱不是主要动因,58.7%的人是为了做自己爱做的事情。

六年前,有一群平凡的小镇青年,通过高考从家乡来到北京求学,如果一直给别人打工,也能实现家庭的小康。但他们看到在出行用车这个领域,B端和C端的用户同时存在很多的痛点。于是他们成立互联网公司。起初在市场融资的时候,没有人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只能一张一张地发传单,过程中还被保安追赶,成立到第7个月才迎来第一个程序员。每个人都靠很低的工资在坚持,因为他们相信只要坚持不放弃,就一定会取得一些小成绩。

最后,这家互联网公司活下来了, 不仅取得了小成绩,还深刻影响了整个行业,这家公司的名字叫“滴滴出行”,几位小镇青年中领头的那个是来自江西上饶河口镇的程维。

几十年前,小镇青年从书中获得离开故土的力量,《平凡的世界》里孙少平在离开村子前说:“我想去看不同的世界,和你一起做一件伟大、艰难而有意义的事情。”而如今,小镇青年们在路演现场、在风投现场所讲述的故事,听起来比几十年前更令人心潮澎湃。

白皮书显示,小镇青年不迷恋小鲜肉,崇拜实力派,在他们的心中,小镇青年认为最成功的企业家排名前五位分别为马云、李嘉诚、马化腾、任正非、董明珠。其中,选择马云的占比64.4%,以超出第二位近10倍的比例获得压倒性胜利。杭州教师马云当之无愧成为偶像排行榜的C位。

八成以上喜欢大城市的便利

在外打拼的小镇青年有八成以上是因为大城市里各种便利的政策;而能吸引他们回到家乡的三大因素包括教育、医疗和人才奖励机制

作家的笔下写道:“谁曾在年轻时到过一座大城,奋身跃入万千生命热望汇成的热气蒸腾,与生活短兵相接,切肤体验它能给予的所有,仿佛做梦,却格外用力、投入。”

优质的生活资源被城市垄断,小镇无法装满青年的物质和精神需求,也盛不下他们的英雄梦想。

白皮书显示,在外打拼的小镇青年有八成以上是因为大城市里各种便利的政策;而能吸引他们回到家乡的三大因素是便利的教育(54.8%)、 医疗政策(47.3%)和高端人才奖励机制(42.5%)。与此同时,小镇青年认为挣钱(72.6%)和积攒人脉(63.3%)能助他们获得更好的发展;人脉对于在城市打拼的小镇青年而言更加重要(67%)。

但在城市生活的重压下,又有多少小镇青年开始怀念那乡音环绕、人际简单的故乡。城市里工作机会多、挣钱多,还有各种便利的医疗和教育政策,生活在大城市的小镇青年仅有一成表示一定会回小镇;虽然回不去老家,但也不想与家乡割裂。超八成城市里的青年都有老家的微信群/QQ群,近六成人都不会屏蔽消息。现在的乡愁是个微信群,我在这头,故乡和另一群小镇青年在那头。

如果不想也不能离开北上广,那就少些矫情。每座城市对待外来者都是公平的,给你多少欢笑也给你多少泪水。而也有这样的小镇青年,曾意气风发走出小镇想要闯荡世界,在城市的务工生活中,他们被吸引,被冲击,或多或少,也学会了思考,并最终沉淀成自己继续前行的动力。

河北人张玉超是这样的代表,在天津打拼了几年之后,他看准家乡市场需求,由个人投资的巨幕影院即将在胜芳镇开业。

在城市里坚守的小镇青年已成为一座座城市的中坚力量,看一座城市的发展最重要的数据就是其外来人口流入数据,为此,各地已经吹响了“抢人”的争夺大战。

而静静的小镇也在等待有学历、有见识、有能力的小镇青年的回归,我国的特色小镇建设更是需要一批有识之士加入,设想,既有田园风光,也能享受到优质资源和就业的小镇,谁不想回去?

而那个出走半生的年轻人,即使归来时已是历尽千帆的“油腻中年”,小镇却还是曾经美好如初的模样。

行走在老家的县城、修车房、餐饮店……

也穿梭在城市的郊区、工厂、送货路上,以及高楼大厦的楼宇间......

身为新一代小镇青年,他们的脚步有着更多的坚定和向往。

他们正成长为这个社会里的新一代打拼青年,也拥有着终将改变潮水方向的力量。

或许他们中的大多数将会一直默默无闻,时间会让他们变得与众不同。

我们愿意等待,和“中国小镇青年第一笔打拼资金”的网络借贷信息服务平台“拍拍贷”一起,相信新一代小镇青年们现在打拼创造的所有不起眼的改变,终将改变他们不起眼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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