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旷日持久之事可能的根源

我并不认为这是最终的谜底,但这个结论还是有极强的逻辑——在我爱上她时,我是一位警校新生,因为考上大专而刚刚摆脱农业户口的身份,而她作为县城的子女正在复读。在此前我认识她的所有时刻我都没有爱她,直到这个薄暮时光,这个她在复读而我已是一名光荣的大学生的时刻,我觉得自己才有了爱的资格。

责任编辑:朱又可

这是第三个本命年,我穿着红色内裤在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写作,两天不出门,一杯咖啡或一杯牛奶。我像孤独的蚕农,将一粒蚕子培养成虫子再由这只虫子生出人、河流、集镇与世界。我创造一个世界供自己呼吸与生存。很多年我是自己惟一的读者。这件事起源于1997至1999年的乡下夜晚,在派出所宿舍里我就着台湾人的磁带写永不发出去的情书。她是一堵建筑森严永远关着门的庙楼,我将所有对她的倾诉都倾诉给自己。

有将近八年的时间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实际上到现在偶尔还会思考。她为什么对我避而远之,就像湖面上波光粼粼的谜语,一直蛊惑我去寻找谜底。即使有一天我向自己宣判我不再爱她,这侦破还是进行了下去,就像一个斗殴吃亏的人决定不进行任何报复但不甘还是延续了下去。在最初几年,失败被归罪于技术层面的失当。在某天薄暮,当我确定自己爱上对方后,眼光便过于虔诚,整个人就像随时可以赴死的烈士散发出圣徒的光芒,太多的导师警告这不切实际的行径。这些人有的在社会上混,摩托车后边每隔一段时间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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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谢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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