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影视角】《我们讲述的故事》:相爱太短,遗忘太长

《我们讲述的故事》是莎拉•波莉的第一部纪录长片,她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叫到摄影机前,回忆自己家中发生的故事,试图把每一个人的视角组合起来,寻找那个全知视角的真实。我们伴随着记忆成长,很多回忆都是我们听了无数遍的,但到了摄影机前加上剪辑和叙事框架的构建,仿佛一切都变了。

(迷影网/图)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双面格蕾丝》这么定义故事,“当你仍然身处故事当中时,故事尚不能被称为故事,它只是迷离的幻影,模糊的暗吼,无尽的黑暗;故事之所以成为故事,是因为一切都已成为了过去,在你开始向自己或他人讲述的一刻成形。”

《我们讲述的故事》是加拿大童星出身的才女愤青导演莎拉•波莉的第一部纪录长片,她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叫到摄影机前,回忆他们自己家中发生的故事。我们伴随着记忆成长,很多回忆细碎而敏感,很多事情都是我们听了无数遍的,但到了摄影机前加上剪辑和叙事框架的构建,仿佛一切都变了,在不同的剪辑时刻选择不同的素材,这还算不上真实?还是那个老掉牙的问题:如何打破与观众沟通的第四道墙?这也是电影后半段众人讨论的问题。

它让人想起马丁•斯科塞斯1974年的纪录片《意大利裔美国人》,2006年马丁凭借《无间行者》斩获奥斯卡之后,在美国导演工会的专访中,老马说这一辈子让他学到最多东西的就是拍摄《意大利裔美国人》的那两天。那时候他的父母已经结婚42年了,他们把摄影机一直放在那里,然后马丁问几个问题,他们回答,看上去很简单。那都是他从小到大听大人讲述了无数遍的故事,他的父母当年是如何从西西里岛来到美国,他的祖父辈那一代是如何相识相爱等等。那些老日子里的老故事,他们相互关心的方式,他们之间讲话的方式,还有意大利式的幽默方式。老马说,当你熟知这一切时,如何选取这些素材其实很难,因为太在意纪录片的结构就有可能会打破原本的真实。在纪录片手法越来越多元化的当下,最吸引人的往往都是故事里人们的坦率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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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瓦特 实习生 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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