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黄胄

我是不是也对不起黄胄呀!

责任编辑:朱又可

黄胄作品。(杨先让供图/图)

(本文首发于2017年3月30日《南方周末》)

黄胄谢世整二十年了。1997年4月,我在美国惊悉他逝世消息,即感到他是被孤身创建的炎黄艺术馆累倒的。因为他为筹资金,曾无奈地对我说过:“先让,帮我筹点钱。”我总认为他应该多给这个世界留些作品,不应该走得那么早,而今将这个炎黄艺术馆难题遗留给了妻子郑闻慧和子女操劳着。

黄胄是艺术家。他无论如何未料到自己的爱国热情落实在民办一个艺术馆,是多么不易。你不能与徐悲鸿纪念馆相比,那是由国家文物局接手的。不管怎么说,黄胄的精神在中国美术界是可歌可颂的。

黄胄比我大五岁,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远不近,见了面尚亲切。其实,1950年代初,我们都住在市中心的乃兹府街。我住如意胡同5号,他和老舍住对面街北胡同里。那时,我们从来没有互相走动过,只有他在中国青年出版社任美编的妻子郑闻慧,常来我家组稿画插图,记得她那时怀孕身重,行动有些不便。

我知道黄胄这个名字,是1952年。我由中央美术学院毕业,被分配到新成立的人民美术出版社图片画册编辑室任美编,美院推荐了一幅重彩《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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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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