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雷铎

“雷铎走了。”

责任编辑:朱又可

(本文首发于2017年9月21日《南方周末》)

“雷铎走了。”

9月6日下午,听到这个噩耗时,我的心还是颤动了。

我和他相识相知于1970年5月。他是41军电影队放映员,我是41军所属123师电影队放映员,军部办了一期放映员培训班,有四五十人参加学习。在学习之余的交流中,我俩一见如故:因为诗歌。我偏重于旧体诗词,他偏重于新诗。诗词唱和之外,政治、八卦都有深交。学习班办了3周,分手后我们常有书信来往,他落款“共田牛一”,其本名黄彦生拆字而成。如同时值班,还可以打个电话聊聊。我的旧体诗词,难有发表之处,自己玩玩而已。他的新诗不断见诸报刊,“雷铎”由此行走于文坛。后来提干,他做文化干事,我搞新闻报道。

1976年8月,我去北京《解放军报》改稿,雷铎在《诗刊》做编辑。我们在招待所聊了一宿,对“四五事件”颇多异词。1979年初对越自卫还击战,我师368团出了个战斗英雄刘勇(我同乡江西籍),战后我写了一篇通讯在《江西日报》发表。雷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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