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先生的一副对联

现在回想起来,我与先师程千帆先生的结缘,也许是始于对联的。

1982年春天,我在北大图书馆的现刊阅览室中,偶然翻到那年第一期的《江海学刊》,又碰巧看到老师的那篇文章——《关于对联》,于是拿来读了。文章列举了很多对联,有的短小精悍,有的精妙诙谐,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些对联,到现在也还记得。那年秋天,我终于下定决心,扔下大学四年所学的世界史专业,义无反顾,报考了老师招收的唐宋文学方向的研究生。也许冥冥之中,是对联给了我这样一份机缘吧。

责任编辑:刘小磊

现在回想起来,我与先师程千帆先生的结缘,也许是始于对联的。

1982年春天,我在北大图书馆的现刊阅览室中,偶然翻到那年第一期的《江海学刊》,又碰巧看到老师的那篇文章——《关于对联》,于是拿来读了。文章列举了很多对联,有的短小精悍,有的精妙诙谐,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些对联,到现在也还记得。那年秋天,我终于下定决心,扔下大学四年所学的世界史专业,义无反顾,报考了老师招收的唐宋文学方向的研究生。也许冥冥之中,是对联给了我这样一份机缘吧。

程千帆赴南宁讲学期间,与当年武大老学生座谈。左起:何文白、韦其麟、程千帆、林焕标。(资料图/图)

我那届硕士生只有五个,入学那年,老师已经71岁,所以,他给我们上的课程,就安排在他的书房里。那时候,他还住在汉口路52号的一栋楼里,二楼上一套两室的房子里。所谓两室,也可以说就是一室一厅,因为那外面的一间就是老师的书房,兼用作客厅,来了客人,就在这里接待。我们上课也就在这里。不上课的时候,老师通常坐在南面的书桌前,开始上课了,就将那把老藤椅转过来,背对书桌坐着,面向着我们开讲。我们五个人分坐两排,一排靠着北面的书架,一面靠着东面的墙壁。如果再多一两个旁听的,有时就不免要靠西面那排书架坐着了。

程千帆先生叔祖父程颂万所书对联。(资料图/图)

东面那堵墙上,经常是有字画挂着的,常常是对联。这些对联,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副。当时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这样一副:

鸦背夕阳移远塔,

马头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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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梁淑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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