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战场,11.1亿次“云救援”

▲2020年火车站春运情况 图片来源:新华社

“我想去前线。”望亭松主导成立的防疫专家组中,成员桂红珍向望亭松吐露了自己的想法。和望亭松一样,她也曾在小汤山医院抗击SARS病毒,“若有战,召必回,战必胜。”桂红珍想。

“我们留下。”望亭松回复。

01 “我想妈妈了”

2020年1月23日,山东省临沂北站正上演春运,日均人流量达7000。候车室的验票口前,人们摩肩接踵,每个人的眼角眉梢都是归家的喜悦。

盛齐是例外。

他看了看面前等待验票的长队,低下头清了清嗓子,又突然用手掩住嘴巴猛力的咳了起来,嘈杂的人声掩盖住这三两声咳嗽,没人在意。盛齐皱起眉头,想起了自己1月初的武汉之行,下意识抬手探了探自己有些发烫的额头,开始抑制不住的恐惧。

“不会中招了吧”,他想。

这一天的早上,所有新闻APP都在推送一条重磅信息:“武汉封城”。各种真假难辨的讯息伴随着猜测涌进盛齐的脑海。盛齐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甚至觉得自己快死了”,他迫切地需要医生告诉他“没事”。像往常一样,盛齐下意识打开平安好医生,“抗疫义诊”提示专页跳出。这是他3天前登录时还没有的界面。

此时,这如同他的“救命稻草”。

盛齐将自己的情况一股脑告诉互联网医生望亭松。因为符合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以下简称“新冠肺炎”)初期的表征,望亭松判断他为“疑似新冠肺炎病例”。

下一刻,望亭松拨通盛齐电话时,火车已经开出。

“怎么才能不传染别人?”电话里,盛齐强忍着咳嗽,怯生生地问。“传染”的问题同样让望亭松担忧,车站的人流量和列车的封闭性,为病毒传播提供了无限可能。

“孩子先别害怕,把电话交给列车长。”望亭松说。列车长了解情况后,根据望亭松的建议,为盛齐提供单独休息室进行临时隔离。

另一边,他的医疗小组全员行动,分别联系山东疾控中心、河南疾控中心、铁路中心、110……协调各种渠道守护每一个可能感染的用户。

“我想我妈妈了。”16岁的盛齐丢失了“安全感”。望亭松添加了盛齐的微信,不时宽慰。秒针缓慢的滑向晚上十一点,望亭松转变身份,成了盛齐的“心理医生”——平安医生的疏导起到很大的作用。

1月24日凌晨0:42分,列车停靠在有筛查能力的济宁站,十分钟后,盛齐坐上救护车前去进行新冠肺炎检测。第二天下午六点,盛齐经过两次检测,没有感染新冠肺炎,有惊无险。望亭松的微信消息不断传来,“感谢”语音一条接着一条,语气中带了些绝处逢生的激动……

疾驰在路上的救护车  图片来源:新华社

盛齐代表了多数人普通人面对新冠时的反应。新冠肺炎感染初期的症状与普通流感相似,甚至没有任何症状却已经被感染,人们无法分辨。伴随着新冠肺炎的感染人数与死亡人数不断增加,微博话题“总怀疑自己得病怎么办”的热度也同步不断攀升,截至3月初,该话题讨论量8.7万,阅读量5.7亿。

“互联网医院无法确诊新冠肺炎病例,但有能力帮助传统医院筛查70%到90%的无关病患。”望亭松坚定道,“作为补充力量,互联网医疗会让传统医疗更加高效。将会大量减少病患交叉感染的机会。”

在望亭松看来,互联网医疗与传统医疗是“统一战线”,也是抗疫的“第二战场”——病患是首位,健康是目的。在疫情中排查疑似病例、对用户提供心理援助成为每位互联网医生的任务之一。

曾在上海瑞金医院抗击过SARS病毒的望亭松对新冠肺炎的信息极其敏感,他不仅是互联网医生,还是医疗院长,他需要调度、组织互联网一线的防疫使命。

“每天先看确诊和问诊数据,协调人力调备,分析义诊专线的咨询数量、内容。如果在咨询中发现特殊或高度疑似案例,会汇总到防疫指挥中心进行研判。”望亭松说,“会时刻追踪国家卫健委或者官方指南,更新培训手册。”

2020年新年,望亭松和他的团队没有休息一天。春节前夕,平安好医生的医生、助手、技术人员主动取消返乡、休假计划,为屏幕前的用户求医提供保障,“哪怕带给他们一丝安慰”。每一个线上问诊的求助,于他们而言都是跳动的鲜活生命。

“我想去前线。”望亭松主导成立的防疫专家组中,成员桂红珍向望亭松吐露了自己的想法。和望亭松一样,她也曾在小汤山医院抗击SARS病毒,“若有战,召必回,战必胜。”桂红珍想。

“我们留下。”望亭松回复。

一诺千金。

平安好医生私家医生们正在忙碌的工作中

02“像是在等死”

2020年1月23日,桂红珍接到方运的问诊。他仓促地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后,便翻拍自己从医院拍摄的CT片发送过去。

CT片中,方运的肺部明显带有三大片阴影,并呈现纤维化。结合方运的身体反馈和免疫力情况,桂红珍心一沉。

方运住在湖北省孝感市,紧邻武汉。他因为“普通感冒”前去输液时,碰到从武汉回孝感的同乡,寒暄后两个人各自散去。三天后,方运被告知,这位同乡“确诊了”。三个字仿佛千斤重,撞得他有些发晕。

打开平安好医生在线问诊之前,方运刚从医院拍完CT,医生告诉他“你是疑似新冠肺炎病例”。但医院暂时没有条件做核酸试剂盒检测确诊,肺部CT是检测度较高的检测方式,在医院床位紧缺的情况下,“疑似病例”大多只能自我隔离。

医院的医护人员在为患者做检测 图片来源:新华社

此刻,对于湖北而言,钟表指针的摆动更像是一把尖刀划过人们心头。疫情的迅速爆发与蔓延也让前线医护人员措手不及,人潮一波一波涌来,医院排满了收治不下的病人。

方运慌了,他需要有人指导他度过难关,“不然就像是在等死”。于是他找到了线上的桂红珍医生。

“马上上报,准备自我隔离,条件允许的话不要与家人同住。”桂红珍建议。万幸的是,方运有一间空置的房子,家人将充足的食物、饮用水、消毒剂、口罩等搬了进去,这里成为方运的自我隔离室。接下来的两周,桂红珍成了他的精神支柱。

刚开始隔离的方运精神萎靡,孤独感将他整个人牢牢捆绑,负面情绪消磨着他的斗志和求生欲,他甚至提不起精神吃饭。

桂红珍对此深有感触,2003年抗击SARS期间,焦虑、痛苦和绝望,是病患最常见的情绪,也最“致命”。“如果不缓解情绪只一味用药,随着肺部纤维化和高热,病患的呼吸会越来越快,进入呼吸衰竭的状态。”桂红珍说,“心态太重要了。”

在线上对方运进行干预、治疗时,桂红珍时常把“胜利”挂在嘴边。方运体温下降0.1℃在她看来都是即将“胜利”的信号。从“你快胜利了”到“你胜利了”之间,是病患和医生并肩作战,与病毒殊死搏斗的过程。

“情绪疏导也是一方面,”桂红珍说,“除了服用药物之外,饮食营养、保持电解质平衡是关键。”只要上线,她便会率先与方运取得联系,追溯病情,调整方案。方运饮食中的肉食蔬菜配比、每日喝水量,都会被桂红珍主动问起,并给出她的专业建议。

一周后,方运高烧减退,各项症状得到缓解。2020年1月底,他走进医院复查CT,并同步进行咽拭子核酸试剂盒检测,方运被确诊为新冠肺炎患者,但依然无法入院,要回家继续隔离。

“(方运身上)新冠病毒来得快去得快,他第二次拍摄的CT显示肺部阴影面积大大缩小了3/4。”方运的身体明显在好转,他也没了最初的慌张和害怕,更多的是痊愈的信心。

2月6日,全国各地的医疗援助涌向湖北省之后,方运被收住院,一周后病愈出院。

医院继续收治患者 图片来源:新华社

在接诊方运之前,桂红珍所在的平安好医生专家群,关于疫情的讨论一刻也没有停止。除飞沫传播外,桂红珍率先向内部同事以及问诊用户提出了“警惕气溶胶传播”,并在武汉封城三天后关于新冠肺炎科普的直播中,再次提醒公众注意气溶胶传播——官方正式通报该注意事项则是12天之后的事。而这些判断都来自于17年前抗击SARS的经验。

再次面对疫情,桂红珍的战场从线下转到了线上,但依旧是在“治病救人”。她以曾经抗击SARS的精神奋战在互联网医疗一线,一如17年前。她代表着平安好医生每一个“一线抗疫战士”,他们如同暗夜里细碎的光影,吸引着寻求希望的人。

03“你在电脑上怎么给人看病?”

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2016年,桂红珍加入平安好医生,原因是“希望治疗更多的人。”

她曾经是北京某三甲医院消化科副主任,每日接诊最高达100多人次。成为全职互联网医生后,桂红珍小组日常接诊300人次。在互联网医院三年的接诊量,大约是她十年传统门诊与病房诊治的人数总和。

“新冠肺炎疫情期间,一天接诊量逼近500次。”桂红珍说。接诊效率的提升得益于互联网医疗在AI及大数据领域的投入和研发。

在平安好医生互联网医疗体系中,AI拥有全科医生背书,角色是“基层首诊”——传统医疗领域“分级诊断”的基础层,它是用户的“第一位医生”。

互联网医院院长谢红见证了互联网医疗的科技发展。五年前,她下决心辞去南京第一医院分院院长的职务加入平安好医生,朋友、家人觉得难以理解。

“当时大家的想法是‘你在电脑上怎么给人看病,这不可能’,人们普遍对互联网医疗的不了解、不信任,也听不明白解释。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只跟周围人说我去平安了……”谢红说,“那个时候他们可能以为我转行卖保险了。”

“转换赛道”需要莫大的勇气。

即便经历早期尴尬的处境,谢红依然坚信互联网医疗的未来。“最初开始,我们就在做知识库,完善AI系统。”转换身份后,谢红开始进行基础的搭建工作。她在默默蓄力,静待时机。从简单的分科室、分医生到实现了“智慧诊疗”,谢红带领团队打磨了五年。

在电脑前工作的私家医生们

2020年1月20日,平安好医生防疫预案启动。没过几天,人流大量涌入。

“疫情发生后,平台用户爆发式增长,我们没有慌乱,反而很镇静,因为无论是医生、技术,方方面面,我们都准备好了。”谢红说,“公司内部也有条不紊地进行接诊、员工培训、职场防护……目前为止,我们做到了零感染。”“AI医生”成为防疫专家们的第一道助力。

截至2020年2月底,平安好医生平台疫情期间访问人次11.1亿,APP新注册用户量增长10倍,APP新增用户日均问诊量是平时的9倍。

“11.1亿人次”背后不止是关于新冠肺炎的咨询,在人们视线聚焦疫情时,常见病、慢性病患者需求也复合增长。但特殊时期的药物短缺严重,隔离状态又增加了买药的难度,患者“能拖一日算一日”。

“我擅长消化科,接诊更多与肠道疾病相关,比如反流性食管炎、消化道出血、便秘等等,其实各种病症都会有,”桂红珍说,“我们为用户开处方药,不便出门的用户可以选择平安好医生送药。”

疫情下,人们不得不重新审视健康。

“成为互联网医生前,我虽然能够让生病的人恢复健康,但有时也有遗憾。”医疗院长望亭松关于健康的思考更早,“很多重症病人如果及早进行健康干预,就不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加入平安好医生是因为——这里希望为人们的健康提前做打算。”

如今,望亭松将这里形容为“能够实现我理想的地方”。疫情过去后,他将继续带领平安好医生“私家医生团”勾勒中国健康家庭的轮廓。

与其救疗于有疾之后,不若摄养于无疾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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