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黑人家庭的,不是种族歧视,而是福利“甜毒”

乔伊斯·拉德纳在1980年代看到了福利制“甜毒”发作的开头,看到了“和白人一样的梦想”是如何消逝的,看到了平权运动带来的政治地位改善被滥用。三十多年后,著名经济学家托马斯·索维尔(黑人)看到了“甜毒”发作的晚期,溃烂的社区、崩溃的家庭、失去自立能力的失败者群体,以及更为深刻的种族隔阂。种族问题?一言以蔽之,种族问题的表象之下是政治问题,不是福利制度“做得还不够”,而是“做得太多”了。

责任编辑:陈斌

6月8日,一名男子在美国华盛顿白宫附近手举“黑人的命也是命”的抗议标语。 (新华社记者 刘杰/图)

和黑人相关的所有社会问题都可以被装进“种族歧视”“奴隶制创伤”之类的大箩筐里,以至于涉及任何种族议题时,政治家和媒体都化身高中历史老师,煞有介事地谈论着一两百年前的陈年往事,反而是近五十年来的公共政策很少被审视和讨论。

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1964年民权法案》和《1965年选举权利法案》摧毁了种族隔离之后,美国政府推行了大量向黑人倾斜的福利制政策。对这些善意满满、投入大量政府资源的“德政”,唯一被舆论容许的批评就是“做得还不够”。然而,正如过高的糖分摄入导致疾病,福利制的“甜毒”正在摧毁底层黑人。

受冲击最为严重的无疑是底层少数族裔的家庭结构。2015年美国本土77%的黑人婴儿出生于单亲妈妈家庭,黑人族群的家庭结构已经分崩离析。

毫无疑问,奴隶制造成了很多罪恶,但是并不包括破坏黑人家庭结构。因为庄园主出于减少反抗、维护秩序的目的,倾向于维护并巩固奴隶家庭的稳定,而黑奴珍视家庭组织对生存环境的支持。因此,南方种植园中,黑奴大家庭是普遍存在的。绝大多数情况下,奴隶交易是以整个家庭为单位。即使单独被交易的奴隶,也大多到了可以正常离开家庭的年龄。

在种族隔离时期,黑人群体总体上继承了过去

登录后获取更多权限

立即登录

网络编辑:柔翡 校对:胡晓

欢迎分享、点赞与留言。本作品的版权为南方周末或相关著作权人所有,任何第三方未经授权,不得转载,否则即为侵权。

{{ isview_popup.firstLine }}{{ isview_popup.highlight }}

{{ isview_popup.secondLine }}

{{ isview_popup.buttonTex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