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黑，王国幽灵
如今，在德国境内，依然有不少王室的支持者。其中力量最强的两个派系，就是霍亨索伦家族与巴伐利亚王室。活跃在慕尼黑的王室支持者进行的活动更多像是文化交流集会而不是政治集会，他们所相信的——只有国王可以保障所有人民不受无良政治家的伤害——也依然是一种朴实的“天下为公”精神。这种既包容又坚守的态度，就像慕尼黑这座城市本身一样，带着一点“古板”，却有一种说不清的可爱。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2020年第40期）
慕尼黑市中心，尖塔是市政厅
克里姆特的作品 英国花园里享受夏天的人们
提起现代的德国，你很难联想到王室和贵族。构成世人对德国印象的东西，多是20世纪之后的产物，无论是汽车、足球、工业，还是纳粹分子。如果说慕尼黑与其他德国城市有什么最大的不同，那就是辉煌的19世纪——属于皇帝、王公与贵族的世纪——给这座城市留下的深刻印迹。
我的柏林朋友曾经向我提起，他不怎么喜欢很多慕尼黑人的“贵族”心态。他们认为德国其他地方都是“乡下”。在他这个自由惯了的“老柏林”看来，慕尼黑的“OldMoney”气质十分刻板愚蠢。其实慕尼黑人这种“例外感”不能说是无缘无故的，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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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梁淑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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