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出行记——读《文化苦旅》有感 | 初中组三等奖

作者:滕琪雅 学校:金华市湖海塘中学

第三届南方周末“阅读新火种”中学生读后感征文活动

奖项:初中组三等奖

作者:滕琪雅

学校:金华市湖海塘中学

指导老师:庞智慧 

   余秋雨先生在扉页趣称此书为外出的“浪子”,虽一路痕斑,而身心犹健。正是千般荒凉,以此为梦;万里蹀躞,以此为归。此书成为几代人灯下的话题,皆感于作者在文化间的涅槃。

    漫漫岁月间,书以江南的牌坊与寺庙为起点,走过西北黄沙漫天的莫高窟,赏过自然于欧洲的绝美盛景,叹过山西晋商的繁华与败落,赞过范氏家族对天一阁的坚守,读过古文明的脚印,品味着中华文明的绵延与传承……书中这一石一瓦,一湖一人是自然生态,亦是文化。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处,却是山河之美。纵观千古,横跨疆域。中国,被无法横渡大海,无人攀越的世界屋脊,难以穿行的大漠,严严实实地“封”住了,但于这封闭中,创造了令世人惊叹的千年文化。生命的起点是长江流域,文化基础是黄河流域,而长城使中华民族从冲突与交融中走来,这是生态造就了文化。你看,陆游说“细雨骑驴入剑门”,剑门是千古雄关,却用雨和驴来消除;你看,顾炎武说“常把《汉书》挂牛角”,英雄的史诗也只晃荡在牛角上;你再看,苏东坡云“水光潋艳晴方好”,文字背后是他亲自疏浚后的西湖。这是文化归于生态。自然生态演绎着山河妩媚,诗句则续写着人间美丽,中华文明几千年来遵循着天之道,于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创造山河奇迹。

    人间宠辱休惊,只消闲处遇平生之理。在北欧,作者将其文明与中华文明对比,记下了《北极寒夜》。君请读“在欧洲各地,沿途处处可见一群群闲人”,但“中国人刻苦勤奋,偶尔休假,但这只为了更好的工作”。在中国人心中常有这样的想法“为子女积累财富”,这就陷入了死循环。并不是对勤劳努力有异议,只是借作者一问,“财富无限,而生命有限,当人的黄昏降临时,你们何在?”其实,人生既需要刻苦奋斗,亦需要“休假”。在休假时,人是清醒的,可以理性思考人生的根本问题与人的未来如何。这或许也是古代“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另一种解释。

    生如逆旅,一苇以航,赓续未来。周国平先生有言:“文化是生命的花束,离开生命本源,文化不过是人造花束。”在《远方的海》中,作者推测不知去向的河姆渡人与良诸人曾到过海岛上。中国人自古言“四海为家”,而走实此言的人并不多,漂洋到海,河姆渡和良诸可算的上。有人说“中国人恐海禁海”,但未必,如今,中华儿女终到了走出文字,走向世界的时代,有一批勇敢的中国人惊动海天,走回了这条坚韧的海路,一条惊人的生命之路,人类的自雄之路。前有古人,星光灿烂;后有来者,群英堂堂,唯愿以生命之脉传文化之彩。

    在关于文化与生命的故事中,容易让我忆起曾经读过蔡崇达笔下的《皮囊》,生命短暂,当皮囊肉体失去时,为灵魂仍存。从某种意义上理解所谓的灵魂,不过是一颗高贵的心灵与一种精神。文化亦是如此,当著书人逝去后,留下的不只是书籍本身,而留有饱经涅槃的精神灵魂。如同林清玄说的:“只要生命不被消灭,一颗热烈的灵魂也就有可能在最黑暗的墙角燃出耀目的光芒”,这也许是文化涅槃却不朽背后的秘密。

    岁月无痕,但文化永恒,这位“浪子”浪迹天涯,读懂了山河文化,感受了人类文明的烛照,在文化间如此涅槃。《红楼梦》中有这样一句话“任凭溺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而我只取文化涅槃这一瓢。正如:万般皆空无喜无悲唯余秋山雨雾缥缈依稀,千载如梭无生无灭只剩月夜鸟声朦胧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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