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想被困于眼前的中年人
李念穿梭在机场的人群中,一边往登机口走一边低头回着手机信息,时不时扶一下眼镜。
今年38岁的她,是一名执业多年的资深律师,出差频繁。相对于外界对这个身份“精英干练”的印象,她在赶高铁、飞机时总显得有些狼狈。因为高度近视,她戴着框架眼镜,眼睛看起来变小很多,“每次人脸识别时,一定得摘眼镜才能扫成功。”
先把提着的大包小包一个个放下,然后摘眼镜,在模糊中勉强完成人脸识别,再戴上眼镜,最后拿起地上的包通过——这一长串动作中的每个瞬间,都容易让一个在出差途中密集接收着工作信息的打工人崩溃。李念陈述时流露出的无奈,只是她这些年感受的冰山一角。
被“镜”梏的好多年
最近还有一次经历,也让李念记忆深刻。
两个月前,她出差上海,“当天工作还算顺利。但晚上收工回酒店前,意外摔了一跤,把脚扭了。”摔到地上的那个瞬间,李念心中的第一反应是:还好今天戴的是隐形眼镜,不然眼镜摔掉了还得满地找。
忍痛回到酒店,“脚踝立马肿了起来,结果隐形这时候偏偏怎么也取不出来。”身体上的劳累、心理上的委屈,焦虑裹着疼痛在陌生的房间里蔓延、放大。
细碎的不顺会聚变为更大的糟心,曾与框架眼镜相伴多年的她,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冬天眼镜容易起雾;夏天又容易出汗滑落。一副框架眼镜几年就要一换,或因镜架变形,或因镜片磨损,或因常年盯着电子屏而致度数升高了。
“剪头发时,如果理发师让你摘下眼镜,那最后剪成啥样就全凭对方的技术和良知。”李念生动地吐槽起那些不便的时刻,“还有化妆,你一定得贴在镜子跟前才能看清。”
面临相似“困镜”的还有罗询。
同样生活在北京,今年41岁的他目前是企业高层。管理者的身份,让他不管工作多繁忙,依然会抽时间运动健身,“一是出席商务活动需保持良好的形象体态,二是事业发展的关键期,更需要健康的身体来维持高效的状态。”
罗询每周要跑步三至四次,外人听来已觉得很“卷”,但对他来说这已是妥协后的结果,“我其实是想踢球的,但有一次被飞来的球正面撞脸,眼镜整个挤压到脸上,后面就不怎么敢去了。”
妥协一旦开始,就可能产生“惯性”。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身体机能的逐渐下降,更多的问题悄悄到来——现在41岁的他,已慢慢出现了老花。“刚开始还没意识到,手机或者资料拿近了看也能看清,还以为是用眼过度,多休息放松就好,后面发现,看不清开始成为常态。”
当视力受限,生活体验也会因此“打折”。
上半年,罗询特地去博物馆看一个期待已久的展览,“这批展品里有一幅巨幅油画,我多年前第一次看就被惊艳了。等了很久终于可以再看一次。但想再近距离靠近画家最清晰的笔触时,却发现视线居然没法聚焦。”
原以为会是一场与当年记忆的“重逢”,但老花却在一旁提醒罗询,“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老花是由眼睛晶状体逐渐失去弹性引起的自然老化,可能早在40岁前就已开始出现。” 德视佳眼科集团创始人兼医疗总监约根森博士介绍道。在三十多年眼科从业经历中,他听过很多患者和罗询相似的描述。“初期,患者可能在从事近距离工作时,感到眼疲劳或头疼。随着老花逐渐进展,他们可能会难以看清近距离的任何物体。”
“对于近视和老花叠加的人来说,情况则更为复杂,”很多人抱着近视可以抵消老花的误解,但事实是,“近视和老花从病理上有根本不同,会同时存在,且不会在真正意义上‘抵消’,因此需要采用不同的矫正方式来应对。”
阻力重重的摘镜之路
临近40岁的关口、正被视力问题困扰的人并不在少数。研究显示,中国38-50岁的人群中,80%左右的人有近视;另一项数据表明,中国35岁以上的人口中,有老花眼问题的人群占比56.9%,达3.9亿。
面对庞大的视力矫正需求,中国屈光治疗市场规模正逐年增加。智研咨询报告显示,2019年中国屈光治疗市场规模已达194亿元,5年间增加了3倍,屈光手术的认知度及接受度也有了显著提升。
有人早早迈出了打破“镜梏”的脚步。
周如今年39岁,十年前,她就成了较早一批体验近视矫正手术、享受清晰“视界”的人。做出这一决定,是出于工作和爱好的双重原因。
作为一名时尚摄影师,又拥有姣好的形象,她偶尔会被品牌邀请当拍摄对象,参与品牌物料的拍摄,这使她不愿让太多人见到自己戴框架眼镜的模样。
工作之余,她热爱户外运动,夏天去海边游泳冲浪,冬天上山滑雪……但佩戴眼镜使这些项目都与她无缘。
滑雪能进入周如的世界并成为她的爱好之一,正是从十年前做完近视手术后开始的,“比想象中还快乐,也不用担心因为看不清而发生危险。”
但近两年,身边朋友陆续出现老花的初期症状,这让周如心中的警铃响起,开始担心自己也会因为老花而再次与眼镜绑定,“我肯定不习惯,如果可以,我会选择再手术保持目前状态。最主要是不想浪费掉眼下事业发展的关键时期,这几年是非常重要的阶段。”
然而,对于被近视、老花夹击的李念、罗询和周如们,留给他们的摘镜选择存在令人“尴尬”的空白区。
对此,41岁的徐令感同身受,而她则成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正解”。
前不久,逐渐觉得戴着隐形眼镜也有些看不清的徐令,萌生了手术摘镜的想法,去医院面诊后,却发现“现在很多医院能做的手术基本还是只解决近视,没法同时解决我轻微的老花”。这就意味着,随着年龄的增长,未来可能仍要戴老花镜。
晶体置换是另一个选择,但对40岁出头的人群而言,又为时过早。“我还年轻,不想现在就把自己的晶状体换掉。”徐令补充道。
后来,徐令在德视佳找到了一条新的路。“经过详细的视力检查后,医生介绍说现在有一种PRESBYOND LBV融合视觉激光矫正术(以下简称PRESBYOND LBV),比较适合我又近视又开始老花的情况。”
约根森博士对这项创新技术做了进一步的解读:“PRESBYOND LBV采用精确的激光技术重塑角膜,对双眼的远视力和近视力进行优化。同时,它通过分别微调每只眼睛的景深,创建一个近距离和远距离视力图像的个性化视觉融合区,使人们的远、中、近全视程都清晰可见。”
“那两天回去就上网查,找到了一些论文和国外案例,论文里提到的术后复查也还挺好,就决定做这个手术了。”徐令说。值得一提的是,PRESBYOND LBV的早期案例中有许多眼科医生,包括这项手术的发明者Dan Reinstein教授等,他亦是德视佳“国际医疗顾问委员会”的医疗总监。
不同于很多人做完手术后看到清晰世界的兴奋和惊奇,徐令描述,“那一刻,更多的是一种平静,感觉就是清晰的世界确实是这样的。”但她也表示这种随时随地都能看清的感觉很“奢侈”。
“因为以前是要有正式外出、特别的安排才会戴隐形眼镜,但现在哪怕只是下楼丢个垃圾也是清晰的,就会觉得还挺奢侈的。”
为了不愿妥协的TA们
视觉于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当视界改变,世界也随之改变。
“我曾接诊过一位接受了 PRESBYOND LBV 手术的中年女性患者,她的热情与感激给我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约根森博士提及过去的患者时感叹道:“我对视力矫正工作一直充满热情,正是因为经常遇到这样的患者。能够帮助他们改善视力状况、为人们的生活带来积极影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而这也正是他成为眼科医生并于1993年在德国汉堡成立德视佳的初心。
2013年,他决定带领一支专业的眼科团队来到中国,并在上海金茂大厦开设了第一家眼科中心。在随后的十年里,多家视力矫正中心相继在北、广、深、杭、蓉、渝和香港落地,帮助更多患者拥有不受“镜梏”的人生。
十年间,他见证了中国视力矫正行业的飞速发展,也发现人们对于激光矫正、老花问题的认知及态度发生的变化,“在中国,随着医疗信息的普及、服务可及性的提升以及中产人群的壮大,公众对于视力矫正的认知度、接受度也随之提高。”
约根森博士补充道,“就好像很多人会把白头发染黑,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一些,越来越多40岁左右的人群不愿在视力上妥协,希望能够保持更积极、高质量的生活方式,而PRESBYOND LBV这样的创新解决方案就可以成为他们的助力。”
身在一线、离患者最近的约根森博士深知,对于手术,患者通常会有许多顾虑及疑问。因此,德视佳坚持在诊疗的全流程中遵循全球统一的德国标准,实现患者与医生的充分沟通,为每一个人提供“量眼定制”的方案。
在每一场手术之前,约根森博士都会为他的患者详细解释手术,包括步骤和预期效果;会参与讨论术前评估,排查潜在的并发症;同时,他会向患者解释严格遵守术后须知的重要性,甚至恢复期的预期停工时间和复诊时间。“清晰且详细的信息才能解决患者的顾虑。”
在他看来,严谨、专业是德视佳的立足之本。德视佳的手术医生团队由具有多年经验的欧洲医生组成,每一位医生都拥有眼全科的医疗背景,对术式操作把握扎实。
“通过视力矫正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始终是我们努力的方向。”约根森博士表示。借助这个机会,他也想告诉40岁左右的“年轻人”,虽然老花是一种无法预防的自然现象,但这并不意味人们对此束手无策,科技会助力留住回归清晰、以肉眼观世界的可能。
(文中李念、罗询、周如、徐令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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