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也不少:盖“将将好”的房子

容积率只是可利用空间资源的上限,密度则决定了人情的冷暖,两者缺一不可:杀鸡取卵式的掠夺式经营,必然导致过载,太寡淡的城市却也没有人气,建设难以为继。

每一种建筑文化都有自己合适的土壤,大多数时候,我们的物有所值都集中在外表上,对于性能的改善却不敏感。

责任编辑:邢人俨

勒·柯布西耶的柏林公共住宅单元共17层、527套房间,竣工于1959年,是勒·柯布西耶为应对二战后欧洲住房危机设计的多个公共住宅项目中的一个,也被称为“柯布西耶楼”。视觉中国|图

勒·柯布西耶的柏林公共住宅单元共17层、527套房间,竣工于1959年,是勒·柯布西耶为应对二战后欧洲住房危机设计的多个公共住宅项目中的一个,也被称为“柯布西耶楼”。视觉中国|图

想不起来这位中国老教授的名讳了,初次见到,是在美国麻省的华人聚会上。他曾在麻省理工学院创立了一个“发明协会”,自任会长,不知道是否MIT如今的发明办公室(MIT Office of Invention)的前身。那可是在我们买个电视机都很稀罕的时代,各种各样“发明”的点子,怎么评价优劣呢?年纪很大了,他讲的事却是我觉得很新鲜的:

“我和那些个同事就设计了一个比赛……给大家发些模型材料,就是寻常能用到的那些东西,纸板、橡皮筋,还有铅笔……每个人做个小车……”

操着一口京片子,说到这儿他两眼放光:“条件是,你得用到所有材料,不能多也不能少。”

不能“多”很显然,不能“少”怎么理解呢?

大部分设计的“奢侈”或“简朴”仅仅受制于项目的预算上限,是约束性条件;或者,粗放地约定基本功能,这个要,那个不要。尤其是空间设计,一般而言,没有人知道它是贵了还是便宜了,除非有所比较:同样条件的不同方案之间的比较,针对具体用户的需求的比较——前提是,你得亲身做了,才好比较。

从过往经验里,我们知道空间自身也是一种有限资源,需要节约有效地使用,要不然,每个国家和城市的规划部门,就不会那么煞费苦心地设计各种约束性的指标了,比如“开发强度”——建设用地的比例不能太大,超过30%的开发强度,人的生存环境就会大受影响。但是这个标准又不仅仅是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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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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