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煜说到低碳

现在中学生读《浪淘沙》,背多少遍都记不住,因为已经不存在诗歌中的那种诗意世界了

责任编辑:蔡军剑

现在中学生读《浪淘沙》,背多少遍都记不住,因为已经不存在诗歌中的那种诗意世界了

前几日读宋人蔡绦的《西清诗话》云:“南唐后主(李煜),围城中作长短句,未就而城破:‘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金粉双飞,子规啼月小楼西。曲栏金箔,惆怅卷金泥。门巷寂寥人去后,望残烟草低迷。’”不只李煜如此镇静,就是宫廷乐队也一样,“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李煜)为什么能够如此镇静,我以为倒还不只是后主们对诗的沉溺、迷狂,也是对“国破山河在”的信赖。城破了,国亡了,但“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一江春水,继续东流。诗还会继续写下去,“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

在我们这个全球化的时代,一般来说,“国破”的事情越来越少可能了,或者说“国破”的事情恐怕只是发生在银行的账本上,例如去年世界经济危机中冰岛国的“破产”。国破不可怕,大家可以在账本上调剂一下,共度难关。最可怕的是“球破”。最近在哥本哈根召开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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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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