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IST】假如幸运有天意 香港舞台剧名伶焦媛

焦媛是近来最活跃的香港舞台剧演员:
2009年8月,与张达明合作栋笃笑音乐剧 《容易受伤的女人》刚刚落幕;
2009年11月,她主演张爱玲名作《金锁记》因为有王安忆和许鞍华助阵而变得分外惹眼;
年初,一部具有史诗传记味道的前中国领导人题材作品又将在香港登台
红透舞台的焦媛,俨然成为剧界“一姐”。

图片说明... 图/赵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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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提供|邓达智William Tang 化妆造型| Chloe @ CHARYA
场地协力|深圳尚书吧(深圳市福中一路中心书城1楼南区)
特别鸣谢|广州左岸色彩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焦媛是近来最活跃的香港舞台剧演员:
2009年8月,与张达明合作栋笃笑音乐剧 《容易受伤的女人》刚刚落幕;
2009年11月,她主演张爱玲名作《金锁记》因为有王安忆和许鞍华助阵而变得分外惹眼;
年初,一部具有史诗传记味道的前中国领导人题材作品又将在香港登台
红透舞台的焦媛,俨然成为剧界“一姐”。





回想多年前演《蝴蝶是自由的》,焦媛裸背示人时,依然带点青涩,广州观众大开眼戒之余却是议论纷纷。那年,她几近被定义为“脱星”。而今年夏季,《容易受伤的女人》中,她的自编自演自唱,演技纯熟,让媒体将焦点回归到她的创作力,“才女”之声渐起。

风头尚未平复,焦媛又挑战起《金锁记》。在这部被傅雷誉为“文坛最美的收获”的张爱玲大作中,女主角要将曹七巧从青春少艾演到行将就木,其人生经历之跌宕起伏、内心世界之复杂诡谲,让人未及观看便先为演员捏上一把汗。

在舞台上放大人生
焦媛的表现是交足功课的。许鞍华说她在台上“情感的张力特别大”,王安忆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两个半小时的演出中,“曹七巧”时而欲火焚身,时而呼天抢地,时而机关算尽;无论是偷情戏、撒泼戏,还是报复戏、忏悔戏,都被她演得入木三分。有观众写博文,说下半场她是“演技狂飙”。

台上的焦媛,能量巨大,让台上的“姜家老小”避之不及;而台下的她,娇小、坦诚,亲切之余,有坚定的热爱,令人不禁为她对舞台的执着而折服。

焦媛的父亲身为国家京剧院演员,她三岁时,父亲带着焦媛和她姐姐从北京举家搬到香港。香港没有京剧,为了生计,父亲到制衣厂打起了杂工,而舞蹈演员母亲,则在酒楼做领班。“童年的经历对我影响很大。”焦媛小时候一度被人叫做“大陆妹”,“每次填手册,写到籍贯,我都会很介意”。《金锁记》里七巧是出身麻油铺的,在书香门第的姜家受尽白眼,“有时候就好像把这些感觉放大”。

因为家庭环境,焦媛从小是自律的乖女儿。唯一“不乖”的,大概是报考香港演艺学院——或许是身体里流着属于舞台的血,即便父母再三叮嘱她好好读书,限制她参加课外活动的时间,焦媛还是顺利通过了三次考核,拿到录取通知书。她说自己“骨子里是个反叛的女孩”,在人生的每一步,她都要自己选择。“我进这一行,家人很担心,会很辛苦;但是,如果不是见到父母背井离乡来到香港,我未必会选择这条道路。”

生命很不容易
焦媛的人生中,幸运似乎都不是理所当然。幸运之一,是考学。那时候除了幕后,只有音乐学院、舞蹈学院、戏剧学院。焦媛本来属意舞蹈,又怕自己基础不够,于是转投了完全陌生的戏剧专业,入读后,她却觉得这个专业确实非常适合自己,越学越爱。

三年级,学校排《少女梦》(《牡丹亭》之“惊梦”),焦媛演“杜丽娘”,不但让她获得了校内的“杰出女演员奖”,还得到了香港话剧团的赏识——旁人看来,也是幸运。她却不那么认为,“头两年,同学们至少都踏过台板,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学生,无缘舞台。”五年的本科,头两年读文凭,后三年读学位,焦媛甚至想过拿到文凭就放弃了。第三年,她却因为身上难得的东方古典韵味而被李铭森导演相中,出演古装戏女主角“杜丽娘”。如若不然,也许,就没有今天的焦媛了。

演《金锁记》,许鞍华让她缠足来参加彩排,体验那个年代的人走路的感觉。很痛。她顿觉曹七巧“身体和心理都是扭曲的”,于是有了第二幕老年七巧耸肩抖臂的肢体语言。问她,那么多年的演出和生活,有没有痛的时候?她动容,“爸爸去世,是我觉得最痛最痛的经历。我到现在,还感到痛。”那是2000年,焦媛正为《蝴蝶是自由的》四处奔忙。“这是一个很大的讽刺。当初我很希望爸爸能看到我有所成绩,可是当越来越多的人认识我的时候,他反而离开了。”对付失去亲人的钝痛,以及随后关于《蝴蝶》潮水般的负面新闻,焦媛只有不停地努力工作,不去想。“如果生命很容易,它的价值在哪里呢?”

曹七巧可说是焦媛演出的角色中最狰狞的一个了。为了演出,焦媛可以再脱一点、再丑一点,似乎从不顾忌形象问题。“舞台上的漂亮,不在外表,而是舞台魅力。”她固执地认为演员不需要每次都演出形象讨好的角色,挑战演技才是王道。“形象是别人赋予你的,别人不会了解我的内心世界,我也不需要他们了解。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最满足的是做什么工作。”舞台让她满足,也给她以无尽的能量。一个话剧演员的艺术生命能有多长?她坚定地说:“可以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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