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和造城 “书记主导”城市发展模式集大成者

这里演绎着中国城市化疾进道路上的轨迹和困惑的加强版,谁的城市?什么才是理想的城市?

责任编辑:朱红军 曹海东 实习生 袁端端

记录昆明发生的一切,不在于个性官员仇和,也不在于具体的蜚短流长,而在于这里演绎着中国城市化疾进道路上的轨迹和困惑的加强版,谁的城市?什么才是理想的城市?

连昆明天上都没飞过”的仇和,把“仇旋风”从平原宿迁刮到了高原昆明——治滇、种树、造城,“春城”再不平静。

两年半前,就职发言中他说,“我愿做一名合格的纤夫,与昆明各族人民一道,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拉动昆明这艘‘巨轮’快速平稳前行。”

看起来,修补巨轮的任务比掌握航向来得更为迫切。昆明的城市面貌被耽搁太久了。

2010年4月16日,昆明市委办公大楼二十三级台阶前,仇和弓着腰,三步并两步,两步并一步急冲上去,正如他治下的昆明要“跨越式发展”一样,不能等,不回头。

昆明,在哪?

仇和来之前,春城相当于“村城”。

上一次昆明城市名动天下,是因为举办1999年世界园艺博览会。那会儿,上海的世博梦想还在襁褓,仇和正在江苏沭阳做县官,忙着电视曝光庸官。

由于早期城市规划阙如,园博会过后的昆明,市区老旧房子密集、城中村数量繁多,城市绿化水平不高,创建国家园林城市,历经十三年,三届政府的努力,也终未成功。

创卫也是如此,2000年创卫专家组到昆明一圈暗访后只抛下一句话:“现在这个样,创卫不可能”。

最堪代表的是,没有配套好学校、医院、超市等公共设施的北市区小区一度被昆明人称为“睡城”——白天来主城区上班,晚上回北市睡觉。

昆明规划之耻,人人皆知。李德昭、胡星、曾华等连续三任规划局长落马,震惊全国。一地产商直言,仇和来之前的十年,春城相当于“村城”。

追根溯源,昆明定位总在旅游与工业中摇摆。时任省委书记的令狐安曾矢志“绿色生态城市”,后来,昆明突然转打工业牌,要命的是,除了烟草、磷化工,似乎找不到更多工业支柱。

昆明,在哪?没有人能给出答案。下滑的数字却令人揪心,在全国综合实力百强城市中,昆明两年排名下滑28位;2007年,昆明市的GDP竟比同处西部的成都落后了将近2000亿元,当地干部的心理底线一退再退,不如成都,不如南宁,甚至与贵阳也有距离了。

陌生的仇和突然就来了,昆明人很快从电视上发现,这位新任市委书记说话“嘣嘣嘣”、走路“咚咚咚”,很有些不一样。

城市的棋局,民心的棋局 (邝飙/图)

仇老师、仇校长

“如果有80%觉得可以干,我觉得势头已过,没有干的必要了。”

仇和读了很多书,他从市社科院找来《昆明通志》,还有厚厚的市情蓝皮书,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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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莫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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