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20110509)

愿他飞得越远越高

杨潇笔下的刘长乐,立体、鲜活,但凡成功人士的特质,都能在字里行间中感受到,所采访的对象,无论距离远近,关系亲疏,对凤凰的成功,都有由衷肯定,没有刻意迎合和谄媚。

他是我现在的东家。2002年10月,他和凤凰聘用了我,让我有机会走进电视媒体,并在这个平台打拼至今,他和凤凰是我人生的另一位“伯乐”, 对此我永远心存感激,当然,我们同样付出生命的一部分和全部的气力与心血。

凤凰的从业者,对幸存和建设的辩证关系,都会有程度不同的解读。创业之初,对“幸存”意涵的解读不会如此厚重。如果当初步步为营,不思进取,左盼右顾,畏缩不前,缺乏飞越黄河的魄力和勇气,肯定难有今天的作为。

涅槃方能重生,与任何一个品牌必须不断“创造性破坏”的规律吻合,愿凤凰飞得更远更高,它理应有更多精彩和成就。

杨锦麟(凤凰卫视)

《刘长乐 界限的艺术》

刚读《南方人物周刊》刘长乐专访《界限的艺术》,1、“只有幸存者,才可能成为建设者”是句实在的话,刘长乐所说“积极﹑善意﹑建设性”即是在幸存中建设。2、阳光卫视在内地已关,老总陈平评价刘长乐让人回味,“既要对权力忍辱负重,也要对观众忍辱负重”。3、广义上,凤凰是一个国家立场的商业电视台。

——徐帆(中国传媒大学讲师)

只有幸存者,才可能是建设者。这话挺对,不过太残忍了,把这么残忍的现实讲得如此风轻云淡,就觉得更加残忍。要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啊,死掉的人成不了建设者,但却是建设者的垫脚石啊。

——包诸左(新浪网友)

看多了凤凰节目,有时也会想,凤凰的存在也许是用来转移公众视线的。当年犀利的节目如今已有了中年人的随遇而安。除了亢奋的语言以及偶尔在深夜才能听到的几句锐利之言,更多的时候,它都难以触碰到国内事件的报道核心。

——若蒺若藜(新浪网友)

为坚持而妥协和为妥协而妥协是两回事,对前者而言幸存只是手段,对后者而言,幸存就是目的。

——深夜一只猫(新浪网友)

《瘦肉精利益链调查》

怎不见地方行政首脑及质量监管部门对假冒、伪劣、有毒食品及商品的道歉、问责与处罚,达不到这一点治理仍然不会有太大的效果。

——网易江苏省常州市网友

从三聚氰胺奶粉到瘦肉精事件,这其中形形色色的食品造假事件,一件接着一件。这些关系到人们食品安全的大问题,已经远远的超越了造假者道德沦丧的范围,实际上已经丧失了做人的基本准则。所以对于食品造假的事情,应当严惩不贷。没有任何理由放过造假链上的相关人员。人们是否还记得几十年以前,有人用工业酒精勾兑白酒,毒死、毒伤人事件。当年这件事情的许多主要参与者,都被判了极刑。在往后的几年里,食品参假的事情,就不多见。更没有人敢于再制作工业酒精勾兑的白酒。建议国家有关部分,为了百姓的食品安全,对于食品造假者,要严惩,绝不能手软。

——何知(网易山东省青岛市网友)

跨界英雄

加尔各答推广中国旅游的光头小伙子是个脑子转得极快的人,见面的头一天,他刚接待完云南省的领导们,除此之外,他还拥有一家设计公司。他曾经去过昆明,因为两地有直飞的航班,在春城高尔夫玩过几把,当我跟他说应该把印度富人忽悠到中国去打球,并且原因在于美国目前每年只新增一两个球场,而中国现在是世界上高尔夫球场第一大修建国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仿佛有些不可思议,也仿佛嗅到了商机。

他开车极快,但从不按喇叭,夜晚也只是闪一下高灯,或者咒骂两句,这在按喇叭已经成为跟踩油门一个动作的加尔各答,实在是个奇迹,最后才知道,原来他成立了一个抵制鸣笛协会。

当从国立图书馆图书管理员处得知加尔各答有个城市活百科全书后,我们抄下了地址,准备去拜访他。在车上,小伙子不停地自言自语道,我要把他的故事拍成纪录片或者电影,然后卖给好莱坞,也许先出本小说?

拜访完老头的那个夜晚,他带我们吃了正宗的孟加拉菜,十分可口,最后在我们付账之后,他还在雨夜里带我们绕了加尔各答一圈,去到了游客所不知道的加尔各答。首先是港口边卡车司机居住的贫民区,接着是昔日最为繁华的穆斯林集市,最后还应我们要求开车经过了红灯区,那部《生于妓院》的纪录片就在里面拍摄,他说城里一般都有隐秘的召妓服务,从800到两万人民币不等,我顿时怀疑这是否也是招待中国官员的服务项目之一。

在2009年的一本印度杂志上,我也看到了类似的封面报道,标题是“白肉交易”,说是在迪拜泡沫破裂之后,6000多名妓女来到印度开拓市场,满足印度男人们对白种女人的幻想。接着他还说起了自己的美国女朋友,他们现在通过Skype联系。

当我们回到居住的集市,印度人正在街上疯狂地庆祝国家板球队的胜利,他说:“你注意到没有,这些都是穆斯林,这会反而是他们最为印度骄傲。”当狂欢的人群开始进入高潮时,他退到了后面,抱怨地说道,“这帮人真是疯了。”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 王大骐

神存在于牛粪中

在印度采访。我和摄影师大食坐夜火车到了圣城瓦伦纳西。那时还不到凌晨5点,车站早已一片喧闹。缠着红头巾的苦力,用脑袋顶着行李快走;卖奶茶和咖喱角的小贩吆喝不停;最惊人的是,乘客们打着哈欠下车,花1卢比买一根长10厘米的树枝当牙刷,然后把绿色的唾液吐在站台上。

“他们杵得好开心,”大食说。我俩看得也很开心。

接着,我们看到站台下满是五颜六色的垃圾和人体排泄物,老鼠们在其间热烈地寻找食物。

我和大食又震惊了。

在中国,已见不到这样的场景。每当火车快进站时,乘务员都会毫不留情地把厕所门一锁,任谁也别想使用。但我对大食说,印度是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谁也不能剥夺人民排泄的自由。后来,旁边一位来朝圣的婆罗门就对我们说,站台下的景象不仅不应视为对尊严的侵犯,还应看作是对自由的表达。

火车站外的广场上停满了觅食的“摩的”。在昏黄的路灯下,和城市一起被简略成一片低矮的剪影。空气中飘着牛粪和硫磺的味道。我不由想起世界印度教大会激进分子苏尼尔·曼辛卡的一句话:“神存在于牛粪中。”

这是我们刚到印度不久的见闻。很快,我们俩就习惯和麻木了。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 刘子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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