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与葫芦

责任编辑:朱又可 实习生 杨海泉

租下了一处有院落的房子住。

院落栅栏的大门前,人一进来,门口的松木葡萄架就落落大方地用它的松香朝你迎接过去了——葡萄架上结满了葫芦——这北方特有、但却罕见了的迎客方式,让任何一个客人的到来,都感愕然与惊喜。

四株新栽腕粗的葡萄树,以它的矜持和慵懒,表示着把它从一块肥地苗圃卖到这儿移栽的不满与对抗,也是一种对背井离乡的愁思吧,显示着它可以有绿叶生出,就对起了你们让它移民他地的思绪与情绪;而还想让它在一二年的时间里,就藤萝满棚,挂满成串的葡萄,它是决然不会答应的,不会让你们看轻它生命的薄简与浅贱。

葫芦则不是那样注重自己的身价与对故地那种不可分离的眷恋性。给我水,给我通风和阳光,一周后种子就乖孩子样从睡梦中醒来蹦蹦跳跳了。尽管是把它种在葡萄树的树坑里,可它没有寄人篱下那感觉,一吐出嫩芽和绿叶,就开始反宾为主,在葡萄树坑里,借着葡萄树的身子,把自己一日几寸、一日几寸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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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上官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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