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不知道可以这样维生”——舞台摄影师克莱夫·巴达的故事

要使音乐家在镜头前放松并不容易。巴达常常要揣摩他们的情绪。拍摄前巴达会和对方聊聊音乐和过去。不熟悉的对象,巴达会先听他们的唱片。巴达认为,“对古典音乐的理解让我和其他摄影师区分开来。”

责任编辑:袁蕾 助理编辑 朱晓佳

四十年来,克莱夫·巴达一直为活跃在古典乐坛的音乐家拍照。图为2006年歌剧《丑角》中的多明戈,他和巴达是多年的好朋友。 (克莱夫·巴达/图)

指挥家索尔蒂第二次大吼:“不要拍照!”摄影师克莱夫·巴达只好向他的夫人求助。对方给他的建议是:索尔蒂脖子很不灵活,他一般不会往右看。问题居然真的这样解决了。

十年前,摄影师克莱夫·巴达第一次拍摄郎朗。照片上,郎朗剃着平头,上身低躬,双眼注视着自己键盘上的手——那是一个演奏的瞬间。

几个星期前,巴达在伦敦再次拍摄郎朗。“他已经是个大明星了,但他依然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艺术家。”巴达说:“他在那里严肃地演奏贝多芬。他明白古典音乐和大众音乐还是有区别的。我能看到他十年来的进步。”

过去四十年,克莱夫·巴达一直为活跃在古典乐坛的音乐家们拍照。他们包括:阿什肯纳齐、梅纽因、多明戈、洛林·马泽尔、莎拉·布莱曼……

2012年3月31日,为期三个月的“EXPOSURE!克莱夫·巴达摄影回顾展”在广州开展。这是英国大使馆/总领事馆文化教育处主办的“艺述英国”文化节的一部分。“对我来说,这个展览就像我的自传一样。”开展当天,克莱夫·巴达说。

下周有时间吗?下下周呢?

克莱夫·巴达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音乐摄影师。在他二十岁出头的时候,既不曾对摄影有过兴趣,也没听过一场像样的音乐会。

一次,他伦敦大学的室友拉他去听约翰·巴比罗利指挥的音乐会,他嘟囔着“那有什么好玩的”去了,回来后琢磨着“之前的人生我都在干嘛”。

21岁生日,母亲送给他一部相机,他当即“感到有什么抓住了我”。一年后,他在摩尔多瓦拍彩绘修道院里的修女;在罗马被“人文大熔炉”迷住,拍摄各种演说者:雇员、宗教狂热分子、避世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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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方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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