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一·二九”一代人的脉搏

父亲总是对我说,他们当时对国民党实在是太厌恶了,所以对共产党的主张十分赞成,十分向往。他说:我们那个时候,对共产党爱到了那个程度!但是这些年,随着历史叙述的多样化,国民党当年令人憎恶的面目,竟然越来越让人看不清了,对父亲他们当年参加共产党美好的初衷,我似乎也不敢那么肯定了。

责任编辑:刘小磊

李锐(原名厚生)在武汉大学入学时填写的保结。 (南方周末资料图)

圣诞长假,整理抽屉,无意间发现了几张从父亲(李锐)那里拷来的几件老古董,已经全然忘记了什么时候放在那里了。随意翻看,就看到了这张父亲当年进入武汉大学时填写的“联保保结”。两个联保人,其中汤钦训,长父亲两岁,是父亲岳云中学的同学,两人一起考入武汉大学机械系,同是“一·二九”学生运动的积极参加者,同是武大秘密团体青年救国团的成员和领导人,1937年11月底,早我父亲两年去了延安。新中国成立后,因为跟我母亲是航空工业部门的同事,汤伯伯成了我家常来常往的客人。他在我心中的形象是个十分谦和,甚至有些木讷的人,跟电影里演的那些英勇的革命者不大搭界。联保人邹雯,则从未听父亲提起过。不过从这张“国立武汉大学学生联保保结”表上看,应该也是父亲的同乡,是个同年入了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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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小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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