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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院里的人类学家:“谈论养老生活永远不嫌早”
“田野调查期间与老老少少的交谈以及阅读《庄子》等书籍,改变了我对死亡和临终的看法,开辟了视死亡为朋友或老师的可能性。” 一位老人在午后去世,大家默默注视着护工把松松裹着遗体的褪色粉红床单提出来,砰一声把“物什”砸在金属推车上。推车给颠簸地推出去,午后恢复了一贯的平静。葛玫问一位老人对这件事有什么感想,对方回答:“我羡慕她。” -
梁基永读《梁鼎芬诗词笺校》 | 我心凄苦 此意谁传
梁鼎芬诗在光绪中叶已经出现印本,到辛亥之后,他的文字留存明显较少,据说临终前他吩咐儿子将自己所存稿烧毁了不少,说“我心凄苦”,不想将文字留存于世。 -
临终抢救谁说了算?全国政协委员甘华田呼吁生前预嘱要有法律效力
生前预嘱是指人们事先,也就是在健康或意识清楚时签署的,说明在不可治愈的伤病末期或临终时要或不要哪种医疗护理的指示文件。当前,由于生前预嘱不具备法律效力,在临床诊疗时,医生还是要和患者家属沟通,常常实行困难。 -
再见,杏菊
临终住院期间,外婆在住院部高楼层的内科病房,她的孙媳在同一栋楼低楼层的产科待产。一头是奄奄一息的老人,另一头是即将出世的曾孙,原来生死可以如此相近,就像是一个轮回。 -
安宁疗护扩大试点:体面告别是对生命的厚待丨快评
从理念与实践上,安宁疗护都在传达一个理念:有限的现代医疗技术无法扭转生命的自然进程,我们不可能将有限的资源投入到与死神赛跑的无限竞赛中去,应当珍惜现世、善待家人、善用资源,尊重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适当时机下转入临终关怀与缓释疗法,悉心照料即将逝去的生命,安抚仍需生活的生者,朝向未来,让资源向下一代转移。 -
失能失智老人去世,有“松了口气”的解脱感是不孝吗?
生命最后一年,传统治疗在给绝症患者和临终老人带来巨大痛苦的同时,在临床医学上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会缩短寿命几星期到几个月不等,因为那些治疗方法和药物实在太痛苦了。美国5%的病人在最后几个月毫无作用的治疗,消耗了其国家约25%医疗资金,这一痛苦挣扎过程,还会让病患亲属陷入抑郁的风险增加3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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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前看千里之外的奶奶发呆,满是无奈
老人生活在镜头下,子女不时打开手机观察,远程陪伴成了很多年轻人的新选择。蔡耀因与奶奶的临终告别,是在远程的镜头里完成的。她意识到,即使有实时对话,也没办法给奶奶精神上带来满足。不过,对于高姗和外婆来说,即便是隔着屏幕,两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该不该给老人家里装监控,你会怎么选择呢? -
安宁疗护公益服务,实践另一种生命尊严
安宁疗护作为构建老龄健康友好社会的重要措施,近年来在全国范围内逐渐开始推广。然而安宁疗护在治疗之外,更多的内容是为临终患者和家庭提供陪伴、情绪支持等服务,这些是绝大多数社区医疗机构无法独自担负的。公益机构通过招募专业志愿者、进行安宁疗护服务培训,向医院、社区持续派遣这些志愿者,能让安宁疗护的政策得以切实落实到具体的家庭和个人。随着老龄化社会的加速到来,为了让安宁疗护惠及更多普通人,还需要积极转变公众传统的生死观念,同时政府还应加大财政支持的力度。 -
学文还是学理,段子手鲁迅说了两个答案
鲁迅先生的遗嘱中,希望子女长大后不要去做空头的文学家,无论是早年弃医从文还是临终前不求子女从文,都是他站在自我角度的一种认识罢了。 一个成年人,到底选择什么学科、职业,应该有自己的主见,别人的一切意见,都只能是借鉴,不能照搬。 “知道”(nz_zhidao)跟你谈谈,学文还是学理,哪个比较好? -
让临终患者舒适地走完最后一程:安宁疗护,离中国人还有多远?
目前安宁病房的床位数远远供不应求,很多患者可能排队半年甚至一年都住不上。专科人才短缺,无论是护士人数还是安宁疗护专业培训上都存在着明显不足。 要想让缓和医疗在中国真正落地发芽,生命教育和生前预嘱的发展也要同时推进,“三驾马车”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