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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 | 成了南师外语系的人
从到南师直到退休,我一直算南师的人,退休了,也是领南师的退休工资,但我总感觉是外人。说不清楚这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至少在水利学校时还没有。 -
关云长千里走单骑:《三国演义》是如何塑造关羽忠义形象的
关羽要走这事,史书上说得很清楚,关羽实际上就没对曹操隐瞒,曹操知道了,也没阻拦。关羽走,众将想追,曹操说,各为其主,不要追了。这件事,曹操和关羽,真称得上肝胆相照如冰雪。 《三国演义》见不得元剧的矮化,改成了曹操是真心送别,关羽也是真感动,于是收了锦袍,所以不再是猥琐段子,而是为后来华容道放曹操埋下伏笔。这是大手笔的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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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歌:对待创作要始终保持敬畏和谦卑
很多时候就是,或者说你必须就是用一种直觉在写。如果你有这种宏观的感觉,我觉得是很糟糕的一个写作的状态。作家我觉得其实很多时候他不能完全凭借一种评论家式的眼光去写作。 我觉得这一定得是两顶帽子。所谓的creative writing,其实仅仅是教你的编辑能力,而不是一个就是你写作的这个状态。 因为我身边的这个,我的这些朋友真的都是很厉害,就是那种非常厉害的作家,然后这些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写得很糟糕。特别是像我这样可能写了很多年的人,一个很大的一个挑战就是怎么样自己去保持这种有点像是初心。你要保持这种最开始的这种气,就对这个东西,对你的这个小说,对自己的这种创作,你是有敬畏感和这种就要随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我觉得这个可能你写得越久,你会不自觉地可能对它有一种我可以控制它的这种幻觉,然后这个感觉是非常糟糕的。可能我在写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就是一种,我觉得不是说我不能把它想清,是因为我觉得应该是一个拒绝,自己在一个很清楚的状态下去写的这样一个感觉。这个等于是我觉得其实是另一个线,另一个就是你的身份跟你真正就是进入写作的这个身份必须得是分开的。 -
专访张悦然:“能否持续写作,永远是作家一个人的事情”
写作是一种自我确认存在的方式,如果不写就会觉得没有意义。有时候我会觉得生活在一种混沌和混乱中,写作是在帮我看清楚自己。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自己是被比我年龄更小的女孩子启蒙和教育的。她们有着更好的女性观和更大的勇气,是她们在激励我们,提醒我们,不要认为一切都是不可改变的。 在稿子上我没有看出素人和作家什么区别,但如果没有文学奖的鼓励,素人可能会难以坚持下来,他们需要一些来自读者、专业读者和文学界的回应,让他们确信自己作品的价值。 -
西川:诗歌有时是要摧毁你对世界的理解
“我很少用这么大的词,就是人类精神的那种滚动、那种探索,主要表现在诗歌领域。如果你真展开阅读过去一千年或者两千年全世界的诗歌,就会非常清楚我们当下的文明是怎么来的,你只读小说是摸不清楚这个事的。” -
唐克扬:现代设计的“想”和“做” | 空间新语
现实中做事,大多数人只要处于积极的状态,即使没有这么清楚自己工作的本质,也会“先试试看”,或是“边做边想”……在艺术史里,有个著名的说法,叫做“制作先于匹配”,历史上的优秀工匠和艺术家也是某种形式的“做了再说”,而不是一开始就很确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做”的基本意义就在于尽快让创意显形——好让思想的小船锚上现实那坚实的大陆。 -
“老师,可以申请提前回校吗?”暑假“无所事事”的我开始慌了
虽然我清楚地知道,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并不会对以后的人生产生什么实质性影响,可每当听到爸妈谈论那些优秀的哥哥姐姐时,负罪感便会不自觉涌上心头:“你再这样下去,你将永远都追不上他们。” -
在剧场里,大梦一场:昔日戏曲捧角,今日音乐剧应援
往昔捧角捧得风生水起的大多是军政官员、绅商名流、著名文人、帮会头目,现在,年轻女性成了小剧场音乐剧戏迷的主力军。 她很清楚戏迷夸张的购买力,在上海看小剧场的核心粉丝群体中有一群富二代,花上几十万,都是很正常的。 对于演员来说,不少人苦SD久矣。 -
儿慈会河南负责人遭举报“陪睡换捐款”,当事母亲选择“隐身”
经手民警表示,当事人说是自愿,证据也不充分,因此无法立案。当事人则称,没有说过是为了报恩,但确无证据。 “北京方面很多人打电话,问我是自愿还是(被)胁迫,因为分不清楚(调查的)真伪,不想生活受打扰,也不知道结果对我来说好还是不好,就没有给他们任何回复。” -
去徐州看东坡:一个劳苦功高的逍遥派
踏上仕途就意味着东漂西泊,说起来苏轼已经见惯离别。但徐州人跟他的情感联结尤其密实,他们一起捍卫过这座古城,可谓生死之交。 官员离任,往往有例行的送别仪式。然而,应付场面与发自肺腑,却是一眼就看得清楚。百姓如此难舍难分、由衷爱戴,实在是为官一任所能获得的最高奖赏。苏轼也很动容:“暂别还复见,依然有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