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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与“龙的传人”:从帝王的象征到中华国族认同的符号
随着辛亥革命推翻君主制,主权者从皇帝转移到全体国民,龙自然不再是皇权的象征,而是成了近代民族国家全体国民的象征符号。 -
郑嘉励 | 我在2023年认真阅读过的三种新书
《君臣之际》涉及普通历史爱好者最关心的古代史的重大问题,聚焦于“皇权”“宰相”“吏胥”“取士”四个方面,高屋建瓴,厚积薄发,整体把握最高权力、国家治理、官吏来源、官员选拔等重要制度,上溯秦汉,下至明清,进行全面而通贯的探微发覆。 -
南汉康陵向公众开放:“阉人王国”秘辛
当南汉皇室想要打击文官政府的时候,阉人就显得特别地好使。一来阉人是刑余之人,中国没有阉人当皇帝的传统,他们无法谋朝篡位;二来岭南阉人数量多且不甚被歧视,使用的阻力较其他地区为小;三来阉人里还有些有才的,而且他们的才能是南汉皇室想要的军事才能而非政治才能,政治才能需要权力赋予施展空间,必然会跟皇权专制产生冲突,军事才能却不一定。 -
著名汉学家史景迁逝世,他让西方读者认识了一个丰富的中国
著名历史学家、耶鲁大学荣誉教授史景迁于当地时间2021年12月26日辞世,享年85岁。史景迁(Jonathan D. Spence)1936年生于英国萨里郡,汉学家,曾任美国历史学会主席,与魏斐德、孔飞力并称美国“汉学三杰”。他以独特的视角观察中国历史,并以不同寻常的讲故事方式来写历史。主要著作有《王氏之死:大历史背后的小人物命运》《皇帝与秀才:皇权游戏中的文人悲剧》《追寻现代中国》等。 2014年接受《南方人物周刊》采访时史景迁说,在整个世界的版图上,中国是一个重要的、极有魅力的存在。西方人需要花长时间去消化分析他们拿到的资料。“能一目了然的东西并不存在。我们对中国的看法越模糊,越多面化,离那最捉摸不定的真实性也就越近。” 现重发旧文,纪念汉学家史景迁。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2014年) -
《世说新语》正确打开方式:权贵懈怠之书,无意义却“有意思”之书
文人喜欢《世说》是必然的。唐宋以后,随着皇权扩张,科举制度成熟,文化教育普及,社会阶层之间的流动大大增强,魏晋那样的名士失去了社会基础,而社会上的读书人却数量激增。也就是说,《世说》里的文化资源,和后世文人是共享的;《世说》里的名士特有的社会保障,是后世文人没有的;而《世说》名士不必介怀的体制约束,却是后世文人所必须忍受的。读《世说》,不生出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的感觉,才怪呢。 -
“守孝三年”的意蕴:萨满苦修,思慕先人,皇权与“家”的碰撞
秦朝鼓励社会放弃家庭价值,效忠官府,云梦秦简《为吏之道》说要当个优秀官员,一定要避免“安家室,忘官府” (本文首发于2021年9月2日《南方周末》) -
中国传统社会是“皇权不下县”吗?
秦汉军国体制,对基层的信息掌控可以达到惊人的程度,很早就实现了令人称羡的“数目字管理” (本文首发于2021年8月5日《南方周末》) -
“皇权不下县”的乡村治理矛盾 ——读邱捷《晚清官场镜像》
杜凤治在晚清同治、光绪年间曾在广东广宁、四会、南海、罗定等州县做地方官,是一位干练且“有心”的官员。他在广东做州县官的十几年中,始终没有中断写日记,字数达数百万,且以记述公务为主。邱捷先生的《晚清官场镜像》,发掘利用杜凤治日记中大量真切、生动的资料,对晚清时期的广东社会、“官场众生相”、州县公务、赋税征收、州县财政、官绅关系等几个重要问题进行了高度创新性的展示和研究,是一部晚清政治社会史研究的力作。 (本文首发于2021年7月22日《南方周末》) -
师友到主奴:中国古代的君臣关系
在清皇帝看来,士大夫与天子共治的聚议不过是“庸主”所为,只有乾纲独断的皇权才是正道。但它并不是中国历史的常态。 -
黄宗羲的启蒙
在皇权至高无上的时代,任何一点新的探索都来之不易,值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