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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按摩店:两位盲人的择业折返跑
对明眼人而言,职业规划是一个不断聚焦的过程:“求学-权衡-选择”,最终选择最擅长的赛道。但对盲人来说,按摩店是最常见的世俗选择之一。 失明后,十多年按摩店的经历影响了任文峰的性格,敏感、自卑是他在“主流职场”中面临的最大挑战。做咖啡师时,一些客人会主动攀谈,他只能以沉默应对。 孙静睿课程第二部分是技能培训,包括开例会、做记录、组织活动等。这些普通人的日常工作内容,在孙静睿眼中却很新鲜,“在按摩店里没有这些”。 “回到按摩店还是因为安全感不够。”任文峰说,“很多工作不光是不稳定,更可能根本就没收入。” -
被脱发缠住的年轻人:秃不秃头,并不妨碍爱与被爱
因为脱发,身高一米六五的馋馋习惯走在一行人中的最高点,“如果(电梯下行时)你先站上扶手电梯,或者站在更低的台阶上,旁边的人是能看到你头顶的,我就尽量站在后面,站得比别人高。” 成为脱发主力军的90后群体,常常因为脱发陷入自卑,影响工作和择偶,“很多寻求植发治疗的脱发患者真正的渴望是建立自信心,这提示我们要更关注脱发人群的心理健康”。 经历了半年的脱发,梅兰仿佛历劫重生。“工作再忙,也要每天运动,人总要给自己一点空间。当人生不再局限于一根枝条,自然不再会计较这条路上的得失好坏,因为我会有很多枝条。” -
剖腹产、早上学:会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吗?
强行人为把孩子拗成“强扭的瓜”,甚至提前从母亲肚子里剖出来,就是“揠苗助长”,强制其跳过人生的正常发展阶段、迫使其“人生大跃进”,不但对孩子身体发育不利,且会造成不足学龄孩子的学习跟不上,产生自卑心理和厌学情绪,结局大概率会适得其反。 -
乡村教育,在故土上生长丨记者手记
许多农村孩子,自幼接受的教育是对城市与工业的歌颂与向往,对自己生长之地,缺乏深入体会和留恋。经济上的匮乏可能还会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自卑,精神上也在流浪,无所依归。乡村教育,能在多大程度上使他们获得身份认同与自尊? -
心理咨询师眼中的吴谢宇:没有自我的敌意自卑者
心理学家阿德勒认为,最早的童年记忆会影响我们的人生基调。一直自卑的吴谢宇努力地过度补偿,但是内心却异常空洞。自卑感是在心理成长过程中没能建立自我的结果。因为急于优越于他人,没能踏踏实实地去成长。可以说,吴谢宇是没有自我的。 我们每个人在童年时期都难免会感到不同程度的自卑,但你可以选择通过自爱,最终成长为自己生活的主人,完成自我价值的实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从蔡天凤分尸案看人性幽暗:升米恩斗米仇,大恩反成大仇
民间为预防“恩将仇报”,提出了很明智的策略如“救急不救穷”。 当这种援助过于慷慨,且长久持续以后,就譬如你长年累月整斗整斗供给粮食,人性中的自私、贪婪、骄傲会产生心理异化:你的无私帮助被其认为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而如果减少或停止援助,他就会认为你背信弃义、为富不仁,因而暴怒地攻击你。 长期受人恩惠者,所欠的人情债压在心头,还会产生心理自卑感,由自卑而生怨怒,企图一劳永逸地摆脱这种心理被动地位。 -
“村BA”篮协会长岑江龙:我相信纯粹的力量丨我信
那段时间,唯一能够给到他慰藉的事物,便是篮球。记得刚到东莞的时候,主管询问手下的“厂哥厂妹”,谁会打篮球?当然会打篮球啊,从小打到大,被东莞的繁荣震慑得有点自卑的岑江龙,一下子来了自信。 -
演出散场,他们仍无法摆脱职校生标签丨记者手记
他们的表演虽稚嫩,但对“社会偏见”的表达是有力的。演出结束后,我开始和他们交谈,感觉到他们很迷茫,这种迷茫带着傲慢,也带着甩不掉的自卑。 -
中国残奥冰球队:夺牌之前,载誉之后
2016年,接到建队邀约电话时,崔玉涛心中十分犹豫,“都那么大岁数了,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太不现实”。但这份犹豫在试训过程中被迅速打破,“一群残疾人,咱们一起在玩同样的一项运动,相互帮助,多好的一个团队”。 队员们起初大多自卑、自闭,洗澡时“不愿意跟大家共用一个浴室,不想把自己的残端露给别人看”。但事业上的成就影响着他们的精神状态,主力队员申翼风就认为,双腿截肢是自己打球的优势而不是人生的缺陷。 (本文首发于2022年6月2日《南方周末》) -
跟上“潮流”?儿童过度美妆不可取
儿童看见大人精心美妆跟着学,看到周围小朋友、同学打扮得花枝招展,会攀比、跟风。网络上的夸大宣传也很容易让孩子产生扭曲甚至自卑心理。久而久之,那些长相平庸的所谓“丑小鸭”极易产生“容貌焦虑”,就会过分注重自己的外貌,忽视内在气质,耽误学业,影响健康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