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年三段论 对于反右斗争,一些难友是从得意的巅峰突然坠入倒霉的谷底,这变化太大了。我虽然也落入了十八层地狱,却是从第十七层地狱落下来的,这变化的幅度相对来说要小一些。当右派,居然还给了我一个生活上的好处,让我找到了同为右派分子的爱人郑柏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