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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火来了,松茸没了:“我们这一代捡不到了”
近日,四川省甘孜州雅江县山火仍在扑救之中。在这个被称为“中国松茸之乡”的偏远山区,山火重创了部分村庄的松茸产区。由于松茸菌根和共生树种生长期较长,有村民称,在山火掠过的山头,他们这一代不太可能捡到野生松茸了。 -
一个中国村庄的十个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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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护区有内地两个省大”,青海探解自然保护区难题
6月5日为“世界环境日”,2021年的主题是“生态系统修复(Ecosystem Restoration)”,中国的主题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当初青海的自然保护区划得太大,一个保护区是内地两个省的面积。”自然保护区的核心区和缓冲区禁止开展旅游和生产经营活动,而当地部分乡镇、村庄往往身处核心区和缓冲区内,修路、通电等改善民生的活动都受到了影响。 目前青海省根据上级指导方案调整自然保护区分级,“三区变两区”——由原来的核心区、缓冲区和实验区变为核心保护区和一般控制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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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N-TALK 梁鸿:梁庄十年
为什么要写《梁庄十年》,对我来说是难以回答的事情,但我想想觉得也还好。刚才则臣说要到世界去,我觉得我们都是从故乡出来,在世界转了一圈,不管这世界是北京还是上海,还是欧洲,还是那个县城,对于故乡而言,它都是一个世界。那么在这个世界之中,你会突然反观这个村庄,你能够看到那个村庄的整体,能够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地理空间里,它意味着什么。 对于我而言,当十年前我在写《中国在梁庄》和《出梁庄记》的时候,这个村庄已经重新回到我的心里。这个回到不单单是感性的回到,也是对我自身思想的新的梳理。 这十年之中,中国的当代村庄发生了一个非常大的变化。就现实而言,不管是村庄的消逝,还是村庄的改造或是摧毁,它都意味着一种新的文化,新的形态,新的建构的诞生。我想记录下这十年之中,梁庄发生的变化。它的房屋,它的人物,它整个文化的形态,整个村庄内部的地理面貌,包括整个外部的河流是什么样子的,这本身就是对当代村庄的一个自我记录。我想在这十年之中,把它的变化记录下来,二十年之后我再记录一次。这样应该算是一个村庄志的做法,我想做那种长河式的记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我死了,无论梁庄是否还在,我觉得对我而言,这都是值得期待的事情。 -
“分享村庄”:中国三星助力乡村发展与振兴
2017 年 7 月,白岩村成功入选“三星分享村庄”项目。这是在国家精准扶贫战略指导下,中国三星基于“分享经营”理念,从欠发达地区甄选深度贫困村庄,为其量身定位产业规划,完善基础设施,引入产业投资和运营团队,旨在通过“选村精准、项目精准、资金精准、效果精准”的模式,帮助贫困村实现早脱贫、真脱贫、不返贫,并形成可落地、可持续、可复制的精准扶贫模式。 -
外婆家的小村庄
外婆不在了,村庄也不在了,我最快乐的儿时时光和乡村一样,消失在时间的皱褶里。 -
结缘萨克斯管的中国村庄
唢呐演奏属于民乐范畴,萨克斯却来自西洋乐,一中一西,在四党口村里神奇地融合。 -
梁庄不再是他们的家
梁庄曾有150户人家,六百四十多口人,如今的留守者不到200人,大多是老人和儿童。30年里,村民陆续离乡,前往北京、郑州、西安、深圳、青岛、内蒙古、新疆等地打工谋生。最新的统计数字显示,我国的自然村十年间由360万个,锐减到只剩270万个。每一天,中国都有上百个村庄消失。梁庄也是那千万个即将消失的村庄之一。 -
梁鸿眼中的乡土中国
梁庄在河南穰县,离省会郑州426公里,离南阳80公里。在中国地图、河南地图上,都看不见它。即使在南阳市、邓州市的地图上,梁庄也只是一个小黑点。因为学者梁鸿的《中国在梁庄》、《出梁庄记》出版,这个普通的村庄,逐渐被外人知晓,和费孝通笔下“江村”一样,成为中国乡村研究的标本。 -
两个人的村庄
2012年年初,随着邻居汤正吉被儿子接到了广州,整个村子仅剩下汤明孝夫妇两位老人留守。这座两个人的村庄,是中国城镇化进程的一个缩影。2012年初,国家统计局宣布,中国城市人口首次超过农村人口,达到6.9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