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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很好,就是没人做”——广州“制衣村”老板招工很忙,对搬迁有憧憬也有顾虑
“希望搬迁去的地方有足够多的制衣厂,工人和其他的配套都过去。” -
“23000塔卡薪资抗议”:国际大牌背后的孟加拉国“血汗工厂”
11月初,孟加拉国劳动与就业部长苏菲安宣布,自12月1日起将工人最低工资提高到12500塔卡。而孟加拉国纺织工希望雇主可以将最低工资翻三倍,提升至23000塔卡——制衣工认为,23000塔卡是维持温饱的基准线。 研究显示,孟加拉国制衣女工的收入仅是印度、柬埔寨女工的一半,后两者国内也拥有大量制衣女工。 “如果要支持工人的涨薪需求,欧美国家服装品牌也需要提高订单价格。”孟加拉国服装制造商和出口商协会主席法鲁克·哈桑感叹,这些品牌虽然公开喊话支持,但当成本上升时,他们会威胁“从别的国家购买货物”。 -
比事故更陌生,比废墟更完整丨记者手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海珠城中村制衣厂开启“清远时间”
从广州到清远,一次跨越八十公里的产业移植尝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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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清远:广州海珠制衣业开启梯度有序转移
海珠区康鹭片区大部分的制衣厂,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都要腾挪出去。 -
“震中”的忧心与信心:广州中大纺织商圈复市后
尽管如此,复工第一天,杨利君还是特地买了一束向日葵,来纪念这不平凡的一年。 为准备复工复产,朱柳疫情期间一直留在广州。“员工走了我们也不能走,随时说不定要复工复产。” 为了找制衣厂老板结账,何合在12月10日回到康乐。“必须要过来看一下,到厂里收拾一下,放心一点。” -
被捧红的曹县:“这种县城,跟俺中国一抓一大把”
木制品加工仍是一种利润微薄的劳动密集型产业,最关键的生产要素就是人。工价不断上涨的压力,给目前仍欣欣向荣的庄寨带来了一丝危机感。 大集找到了服装行业红海中的一条细缝——以一次性穿着为主的演出服饰,做工复杂,订单量又小,稍大一些的制衣厂觉得完全无利可图。 与庄寨、大集的耀眼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曹县22个乡镇中大部分没有工业基础,主要依靠农业。发展极其不均衡是曹县的一大特点。 (本文首发于2021年5月27日《南方周末》) -
办厂二十年,广州制衣厂老板的里子和面子
“我想留在广州,但现实是残酷的,它会把我送回湖北。” -
广州制衣厂老板康乐村排队招工
产业上游的服装批发市场比往年更早下单,导致制衣厂今年的用工更为紧迫。 -
广州“湖北村”
目前,国内一半以上的中低端女装成衣出自鹭江、五凤的制衣厂片区。而坐落在康乐村地块的中大布匹市场聚集区域,则是国内制衣业举足轻重的存在。正因如此,“湖北村”又被称为“制衣村”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