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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北方村庄的土地流转史:从“不愿种”到“想多种”
2019年,柴家村开始实行第二轮土地流转。参与竞标的9人当中,包括柴象鲁在内,60岁以上的有2人,50岁到60岁之间的“50后”有6人。 柴树旺先后与三个原承包户喊价,其中两块地的承包费均抬高了100多斤玉米。有一个承包户当场就急了,质问他“还让不让人种?””碍于情面,柴树旺没再往下喊。 除了玉米之外,小麦价格也开始上涨。柴象鲁发现一个反常现象:陈麦竟然卖到1.70元一斤,而往年由于粮农、粮商要清库存,陈麦价格只降不升。 (本文首发于2022年6月16日《南方周末》) -
北方村庄的涝灾自救故事:一位种粮大户和他的“小铺链”
经常出现的情况是:一台轮式收割机“於住(指车辆陷入泥中无法行走)”后,用来“起於”的机械也会“於住”,最后依靠大型挖掘机将车辆一一拖出。 种粮大户每年都要交每亩8元的保险,政府另外再每亩补贴32元给保险公司。有人认为,2021年的情况属于天灾,玉米收不上来,保险公司应该赔。 邻村这台履带式玉米收割机转让价格是14.5万元,正常年份新车价格不过5万元左右。问题在于,厂家没有现货,2021年北方普遍雨灾,只有这种收割机能收玉米,从而导致供不应求。 “小铺链”买来后,状况不断。在第三次“於住”之后,柴象鲁告诉村委会主任,自己包的这块地2021年恐怕很难种上麦子了。 (本文首发于2021年10月21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