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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籍“网红”爬香港高楼坠亡,极限运动是“作死”还是“追梦”?
在拍摄的视频中,可以看到他们好像总是“很自在”,或单手悬挂在楼层顶端,或笑容满面坐在大楼边缘,或踮起脚尖跨过凸起物。他们也热衷于前往全球各大城市的高楼楼顶,拍出“玩命式”照片。 “我的记忆仿佛被中断了。我能够记住的只有前30秒的过去,我能够思考的只有后5分钟的未来……我是如此全神贯注,以至于忘却了正常生活中的世界。” -
刘香成:用照片记录那个年代的中国
外国记者身份与华人面孔,让刘香成能顺利展开工作。据统计,1979年至1981年,西方媒体关于中国的报道,65%的图片都是刘香成拍摄的。他的照片保存了中国那个年代的记忆,画面中既有国家领导人,也有平民百姓;既有进行中的农村经济改革,也有城市里逐渐增多的巨幅商业广告和现代化设施。 “今天,无论中国人还是西方人,想要理解这个复杂的国家,都不要忘了,那些已经永远成为历史的图片,曾经就是几亿人真实的生活方式”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孙甘露:对作者来说,城市承载着记忆和意义
他说写作就像开车,开车要看一看后视镜,不可能一直看着前面。写作有一点像前行物体中的后望者,因为你老是要看看后面的。人是往前的,生活是往前的,但是你的观察、你的记忆很重要的是要依赖于两侧后方的观察。 -
苏式汤面,一座城市的记忆
“早晨一碗面,赛过活神仙。”苏州人的清晨是被一碗汤面唤醒的。 -
上海“市容”新思路:城市烟火气,当容得下路边摊丨快评
早市、夜市,早点、夜宵,还有琳琅满目的小商品,是很多人记忆中城市的样子。记得十多年前,不少城市小商品城非常发达,很多人到那里批发一些小商品,在马路边、天桥上摆卖。夏夜里,同事们下班后相约在路边摊吃烧烤、喝啤酒,吹水打趣,聊到半夜。这样的城市,热闹、繁华,又充满生活气息。 -
回农村养老,你真的想好了吗?丨回乡偶书
不要把农村想象成世外桃源,不要一提到农村就想到小桥流水、竹外桃花。和城市一样,农村也正经历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变迁,这些改变有些让人惊喜,有些让人失落,有些记忆再也找不回来。 -
摄影师老安的中国奇幻漂流:“大家都特别随和,就是很闪亮的日子”
1980年代初,老安到复旦大学留学,他带着一台尼康35毫米单反四处拍摄,上海、杭州、南京、厦门、泉州、青岛、三亚、昆明、成都、重庆、河南、北京……中国的城市和乡镇角落被他拍了个遍。几千张照片中的一部分,集结成为影像作品《稍息:1981-1984年的中国》。余华在影集的推荐语里写道:“老安的照片,对于我们这一代中国人是弥足珍贵的记忆。在这一张张或安静或活跃的黑白照片里,我们看到过去的自己如何挣脱束缚,小心翼翼走向真正意义上的生活”。 -
宁海古城拆迁引争议:城市更新如何防止大拆大建?
他们能做的事情已经不多了,大面积拆除是既成事实,除了想保留最后的这一小片老城,他们还希望规划单位做好老城记忆的规划。“能不能把仅有的文化资源拿出来,改造成公共空间,让老百姓能够保留一点城市记忆,知道历史上的宁海是怎么来的?或者建博物馆,把我们这么多年收集的资料和建筑物的构件都放进去,让后人看看原来的老城是什么样子。”杨雨说。 -
信笺里的2020丨仰望!英雄城市的难忘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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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巷里无桂花”,普通大树如何逃离被砍命运?
一棵大桂花树走完一套移植流程,费用约为3000元;而根据苗木价格网2020年1月的报价,米径(树木距地面1米处直径)15厘米的八月桂,价格只有1000元/棵。13厘米的,只要700元,养护费也更低。 被砍而非移栽的原因,不只是因为费钱。更多是因为工期紧、与大树适宜移植季节不一致以及施工困难等。 这些大树不属于古树名木,但逐渐成为城市记忆的重要载体,树种也许普通,但所寄托的情感却很深刻。李胜利在9月里回忆盛开的桂花:“特别香,整条巷子都是香的。 (本文首发于2020年9月24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