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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告别医疗鉴定“单轨制”:破冰之后,难题待解
“基层法院的压力太大了。”卢意光说,“手里案件积压得太多,(鉴定)没地方送了,法官苦得不得了。” 上海市医学会医鉴办有时会成为医患矛盾的爆发地。李娟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多年前曾有患方把医鉴办的办公室给砸了,花了好长时间装修,后来就加了铁栅栏。 中华医学会制定的鉴定规则实施已8个月,按上海多名医疗律师的说法,尚鲜有医学会鉴定专家出庭的案例。医学会出的鉴定意见书上,也仍和以前一样没有专家签名。 -
唐雪反杀案昭雪,基层应敢于认定正当防卫
基层检察院、法院在认定正当防卫上依然谨慎,这一方面有检察官法官对法律认识不一的问题,另一方面,恐怕更多是出于维稳、“死(伤)者有理”的“和稀泥”思维。 -
法官的烦恼:医疗鉴定专家拒不出庭咋办
在一些地方的医疗纠纷案件中,医学会的鉴定人不出庭甚至成为惯例,对此,司法行政机关管不到,法院也完全无能为力。 -
基层代表的十八届四中全会印象
有位山西省的地级市委书记,两次发言都没抢到话筒,“一次是让给一位女代表了,另一次是走到一半发现有人已经上了发言席,他只好回来了。”七名女性基层法官建立了一个微信群,但“没有加中央委员们的微信号,我们也不好意思去要。” -
书记员也累
基层法官压力确实不小,但是法官具体工作表现为写判决书,在一些民事审判庭很多案子的判决甚至是由书记员先写草稿的,其他从发起诉、送传票、收证据、记笔录、送达判决、订案卷等通常是由书记员来做的。好在书记员大多年轻,身体扛得住,但时间一长也容易生腰椎类的疾病。 -
法院院长公开求证:我有何违法
一个基层法院院长,讲述其从被调查、逮捕、起诉以及无罪释放的特殊经历。他的故事并不惊天动地,结局还算比较幸运,但仍发出法律人难以保护自己的慨叹。这名基层法官对司法活动每一个细节的亲历和观察,值得反思。 -
习惯性游街
公捕公判最为基层政法官员推崇的是“震慑作用”。娄底市政法委书记易春阳说对一些治安重灾区“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不行”。 -
中国最忙的法庭
至2008年11月,塘厦法庭已有法官一人收案逾千宗,相当于内地一个基层法院的审案负担。晚上9点多,副庭长还在给当事人打电话,对方最后说,“法院这么晚都在加班,算了,还是调解吧。” -
基层刑事法官:请不要叫我们“杀手”
在刑场上见到他的那刻,我突然懊悔莫名,内心反复问自己:“他,真的该处死吗?”如果你连这个人都没有见过,又凭什么宣判他死刑呢? -
我选我:南京试验自荐陪审员
2008年1月出版的《瞭望新闻周刊》称,中国法院将考虑对疑难案件试点实行陪审团制度。由陪审团对案件事实的认定行使决定权,法官只负责法律适用。最高人民法院有关负责人向南方周末否认了这一说法,明确表示子虚乌有。然而,基层法院有意无意探索中国陪审员制度的创造力一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