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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断亲”怎么看?“陌生人社会”不是要消灭“熟人社会”
奇葩或人品差的亲戚,你不和其来往就行了,不至于要与所有的亲戚实质上断绝联系。儒家说“修身齐家”,与所有亲戚都搞不好关系的人,恐怕自己也有问题。如果你在高速上开车,发现所有的车都在逆行,那真相只有一个:不是别人在逆行,而是你在逆行。另一种只是你内心这么想,又长期在外地,你的父母仍替你出面维持着亲戚人情关系,这是假断亲。 朋友确实可以选择,但至交、生死之交是难得的,需要精神与价值观的高度契合+长期共同生活与交往建立的深度信任。人一辈子能有几个至交、生死之交?更何况,维护亲戚关系与交朋友没有替代关系,可以并行不悖。而且,那些断绝血缘与亲情的人,恐怕也很难与连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人建立深度联系与信任,而在旁人眼里,也很难成为可信任的朋友。 -
徐贲 | 听网课,看“综艺”节目,能代替读书吗?
电子媒体传播的知识大多是用嘴来说和用耳朵来听的,所以是一种“次生口语”的表述。相比起文字媒体来,无论是电视文化还是互联网文化,次生口语在分析、推理和判断功能上都受到限制,无法与文字媒体的深入和周全程度上相比。 -
谁毁了庞麦郎?
“你看看这个名字,‘奇葩说’,奇葩上的节目,我是奇葩吗?他们是不是在嘲笑我?” “我就想观察他,我觉得这个人很传奇,或许会有更好的一些事情或者更神秘的一些事情发生。庞麦郎不是疯子,他是有理想、有人生追求、很偏执又饱受精神折磨的一个艺术家。我把他誉为中国版的‘梵高’。” (本文首发于2021年3月25日《南方周末》) -
《奇葩说》辩手席瑞:“我们的任务是与有害的观点搏斗”
“我真实地对‘独立女性’这四个字感到不舒服。‘独立女性’这种提法,并不是一个女性奋斗到今天的阶段性成果,在社会语境中,很多时候它是一个父权规训引导下的设置,是对整体社会女性所设置的框架和枷锁。因为只有‘独立女性’的说法,没有‘独立男性’的说法,说明社会默认了男性天然是独立的,女性要独立就必须达到什么条件。” -
脱口秀艺人卡姆涉毒被抓,公司将无限期停止其所有工作
6月3日,有微博博主爆料称,曾参加过《奇葩说》《脱口秀大会》的知名脱口秀演员卡姆涉毒,目前已经被抓。 -
应届毕业啥都不会,如何渡过菜鸟期?
奇葩说最近一期辩题很有意思,“毕业后过得很拮据,该啃老吗?”无疑戳中了无数毕业狗的心。 -
《奇葩说》的精英感为什么不讨人喜欢?
人们对于精英的期许是,希望精英们能够以他们的优秀,扶贫济弱、承担责任、改造社会;而不是精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指点江山,或者蜕变成“精致利己者”,站在强势者的立场上,为强者鼓与呼,并最终让自己也跻身于强者行列,成了既得利益者。 前者才是真正的社会精英,后者只是有着“精英感”的势利者。 -
大家都讨论理想、责任,那是特别浪漫的事 ——《周末纸牌屋》回顾2018年语言类节目
在《周末纸牌屋》第十一期,《奇葩说》辩手、《透明人》出品人姜思达,媒体人陈晓楠和主持人史航一道,盘点2018年中的热门语言类节目。 -
薛兆丰 面向广阔世界的经济学教学之路
他是一位严肃的知识分子,曾是北大国发院知名教授。他致力于向更多人普及经济学常识与逻辑。他的音频付费栏目订阅人数突破了20万,总营业收入突破4000万。他却因此受到舆论压力,而后选择辞职。转身后的他,重新定义互联网时代的经济学教学方式,以践行他对教学、科研的思考。参加《奇葩说》更是让他迅速成为年轻人喜欢谈论的明星教授。他希望让普通大众也能学懂经济学,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
《奇葩说》为什么不“好看”了?
《奇葩说》选择了最容易走的路——娱乐化,不断放大“奇葩”的效应,不断放大节目的娱乐效果。 这一季节目中最常听到的评价就是“他(她)好可爱、这里很搞笑”,但冷静下来想想,可爱、搞笑什么时候成了评价辩论的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