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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罗琳被控“仇恨犯罪”:“政治正确”对轰要到何时? | 快评
欧美社会在“政治正确”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唯我独尊目无余子,宽于律己严以待人,已是公众对某些“少数群体”的普遍感受。不少有识之士如马斯克惊呼“本来我还算左派,但现在坐标系不断往左移,甚至我被动成了右派”。讽刺的是,罗琳本人正是属于这种情况。 -
阿根廷12年来首次财政盈余:“奥派”的米莱成功有望?
米莱的上台,与其说是“市场派”的胜利,不如说是人们对阿根廷“左派”的彻底失望。对于米莱来说,一月份的财政盈余是阶段性胜利,但对阿根廷来说,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
智利的成功与阿根廷的失败,是否差了一个皮诺切特?
智利在去除皮诺切特的影响时,并没有彻底与他撇清关系、一定要走向他的对立面。即便是中左翼的执政联盟上台,依然延续了原来的大部分经济政策,甚至是继续深化发展这些政策。 但是在阿根廷这边,原来推动改革的经济部长德奥斯1981年下台,新上任的经济部长随即改变了阿根廷的经济政策。2003年左派领导人基什内尔上台,全盘否定了1990年代推行的新(古典)自由主义路线,开始强调所谓的社会公平和公正,急于和原来的执政党撇清关系,而不是对原有成功经验进行总结吸收。 -
法国大选寻找最大公约数:集体右转、四大议题、两难选择
二战后,社会党和共和党长期稳居法国两大主流思想的代表位置。近年来,法国政坛价值观越来越分裂,传统政党逐渐丧失影响力,整个社会往往难以达成共识,不论左派的社会党,还是右倾的共和党,它们内部都分化为左与右两个极端。如今,谁能最大程度地笼络民意,找出政策的最大公约数,谁才能入主爱丽舍宫。 (本文首发于2021年12月16日《南方周末》) -
何怀宏的2016年书单
如果说朱特的书包含了对西方左派的反省,那么,这本书或许可以说是对东方右翼的一个提醒。 -
台湾最有名的社会主义者
在今天台湾实际的政治版图中,“统左派”的存在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陈明忠毫不沮丧,也不觉得荒谬。“我生错了时代,但我走对了路。”陈明忠在自传中写道。 -
黄天迈:从左派学生到军统特务
黄天迈曾任国民政府国防部保密局办公室主任,在国民党里也是一号人物了。根据黄的自述,他是燕大毕业的,但我在《燕京大学人物志》提供的燕大33年(1919-1952)总数为9355人的学生名录中,却找不到这个名字,这是什么原因呢? -
美国极左也搞“网络游街”
美国有一个叫“羞辱项目”的网站。这个网站的标志性产品,就是把他们认定的“资本走狗”相片在自己的网站上挂出来游街示众,并自撰这些“走狗”的“罪行条文”与逐项列举“罪行”的大字报。但没有把相片画上叉叉或脖子上吊索之类,也没有对他们搞诽谤与人身威胁 -
章士钊逸诗及其他
章氏平生身与政学两界,白道黑道,右派左派,交游满天下,为近世所罕有;同时所交上至达官名士,下及三教九流,颇有宽容和平等的精神。他因香港行的因缘,写诗给蔡洁留念,就很可见他待人接物的风度。 -
波士顿,也许最不该成为目标
一场令世人震惊的恐怖袭击暂时告一段落,波士顿居民也可以暂时松一口气。然而,经历过震惊、哭泣和祈祷之后,有一个问题必然会让很多波士顿人困扰不已——为什么是波士顿?这是一座平和、静谧的城市,著名大学群集,更是左派知识分子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