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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热火朝天聊着,实际上不知道对方名字|记者过年
这一年的春节终于只属于我们自己。 -
到底谁在做新闻女王啊 | 我们这一年
即便身处同一时空,个人感知的事物和留下的记忆也常常是截然不同的。 -
小罗在大年夜赚了四百块丨我们这一年
他能出卖体力,但不愿从事情绪劳动——比如有次给顾客盛汤,有位顾客问,你怎么不说公主请喝汤? -
长江美梦|我们这一年
在一次次采访中,我更熟悉故乡,更理解亲人,也更明白“我是谁” -
我们在漂泊中寻找归宿 | 我们这一年
自己开车出去,需要研究一个地方的地图,筛选停车地,在大街小巷里行驶,当地的道路规划和基础建设直接影响到我的生活。因为自己做饭,我开始逛菜市场和市集,在海边吃海产,在山里吃山货,买划算的本地水果和蔬菜,跟当地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结。 -
“无依无靠又自由自在的感觉” | 我们这一年
我与几位常联系的老同学,几乎不在同一城市,甚至不在同一时区、同一大洲,我们成为原子化社会里流动的一个个小点 -
去罢,人间,去罢!| 我们这一年
又要带着记忆走进明年了,也带着那些幽微片刻、i人共鸣、久别重逢和橙色的光 -
新的一年,我腰突了 | 我们这一年
一种常见病的到来,以及被它颠覆的生活常态。 -
开始踏入真实 | 我们这一年
我们必须和多样化的他人共享世界,拥抱其中的不确定、偶然和风险。在与世界的反馈和互动中,偶尔也会感觉,自我的边界被拓宽了。 -
裴宜理:研究中国革命,如此复杂,如此迷人
“你是在中国出生的?”每次回到美国,入关时的盘问一度让裴宜理感觉自己是一个“二等美国人”。这个场景直到1972年——也就是尼克松总统访华那年——之后才发生了突变。那一年她从日本旅行回来,入关美国时,移民局官员打开护照,问了这一句。 “我在等待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出生在红色中国?’没想到这一次对方的反应是:‘噢,真了不起!那你会说中文吗?’我说:‘是的,我会说一点。’他说:‘我们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那是我第一次为我出生于中国这件事感到高兴”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