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复制“贵州科比”:山野里的流量捕手
在“贵州科比”所在的偏远山村,直播是前卫行当。思想保守的村民只知道李章锋做抖音赚钱,并不清楚他架着手机在拍什么。 放弃打工、投身流量场就像赌博,但贵州村BA宇宙里不少人下对了赌注。李章锋侄子成为“贵州奥泥耳”后,半年便有几十万元入账。 “带着你拍,粉丝还是我的,人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你点关注。”网红带小白的初始梯队搭建好了,李章锋为“贵州哈登”出谋划策。 在投资人看来,两度走红的李章锋天赋异禀。即便将来“贵州科比”热度不再,他深信,李章锋还能捕捉新的流量。 -
《劳动者的星辰》:凝视高光照不到的黯淡之处
五年过去了,《我是范雨素》作为一个文化事件的热度已经退去,范雨素没有因为这次爆红而告别打工生涯,不过,包括她在内的小组成员依然笔耕不辍。2020年,皮村文学小组登上了央视朗读者的舞台。今年,他们的作品选集《劳动者的星辰》出版了。更多新工人的创作被主流接纳,这意味着不同生活经历、不同境遇的人正走向彼此,试图合力拼出一个时代的真实全景。 -
尘肺病人凋敝
在陕西省南部的秦岭腹地,由于山大沟深,地少人多,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当地很多农民前往河南、山西等地的矿山打工,条件简陋的小矿山工作方式粗放,农民们赚钱不多,却染上了尘肺病。公益组织近年来在当地陆续发现了一些尘肺病人聚集地,如有一百多名尘肺病人的陕西镇安县柴坪镇向阳村。南方周末聚焦这个小村落的尘肺病人,而更多离开的尘肺病人的名字,已化为尘埃。 (本文首发于2021年4月22日《南方周末》) -
农村抗疫,拉响警报——国务院联防联控发布会,南方周末提问农村难题
1月13日,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召开发布会,第一个问题即是回答南方周末记者关于农村防疫的提问。国家卫健委疾控局监察专员王斌表示,特别是随着春节的到来,大量人员都会陆续返乡过年,这给农村地区的疫情防控带来很大的挑战。 “最近有两三起疫情,确实是农村首先出现。需要我们从防控的技术和非技术策略上找一些创新性措施,能够提高农村地区发现病人的及时性。” 2020年下半年以来,国家投入大量资金,将核酸检测能力推进到县一级。但王保鲁还是希望,国家可以研发出村医都能操作的核酸检测方法。 考虑到2021年春节,大量没有返乡的打工者会滞留城中村,吴浩提示,要高度关注城中村的防疫风险。 -
葡萄村震后日与夜:有的亲人逝去,有的年轻人回来了
从伤亡数据看,葡萄村是受灾最严重的地方。目前公布的死亡人数为13人,而仅在葡萄村8组,就有4人逝去。 从去成都打工起,他就怀着一个心愿:给姐姐买一部手机。只是才去了两个月,手机还没攒够钱买,姐姐已不在了。 -
农村“找不到农民干农活”引发的思考
一位村干部反映,他的村里有1300个劳动力,但有1100个人在外打工、经商或办厂。在家的200个劳动力中,真正从事农业生产的只有30人,且没有30岁以下的年轻农民。 -
小乡村的瑜伽热
这个村子有个特别容易记住的名字,玉狗梁村,位于河北最北端,离内蒙就差十几公里。在2016年之前,村子里的老人和大多数内地农村一样,夏天忙点农活,秋天忙收获,冬天在家闲着,打打麻将,蹲在墙根拉拉家常、晒会儿太阳。村里的年轻人,甚至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都出去打工,剩下都是60岁以上的老人。但现在,这个村里的老人,从60岁到82岁,都是瑜伽练习者,差不多一大半的老人每天都花两三个小时来练习瑜伽。 -
梁庄不再是他们的家
梁庄曾有150户人家,六百四十多口人,如今的留守者不到200人,大多是老人和儿童。30年里,村民陆续离乡,前往北京、郑州、西安、深圳、青岛、内蒙古、新疆等地打工谋生。最新的统计数字显示,我国的自然村十年间由360万个,锐减到只剩270万个。每一天,中国都有上百个村庄消失。梁庄也是那千万个即将消失的村庄之一。 -
徒步回家的打工者
在外打工的季恒兵和龚立均得知芦山地震的消息后,由于与家里无法及时取得联系,只能匆匆徒步从芦山县走回位于双石镇围塔村的家中。4月21日下午,南方周末记者和他们二人一起徒步走了十多公里,于当日下午7点左右到达了双石镇。 -
【吾乡吾民】一样的家乡,不一样的小镇
这个3万人的小镇有数千人在外打工。每年春节,打工队伍像候鸟一样在腊月下旬陆续回村,然后在正月初七前后集体离乡,回到珠三角和长三角的无数个中国制造工厂里。但2012年春节,这数千农民工开始了不同的道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