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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导演艾尔伦·戈特:用电影勇敢地面对自己的经历和历史
我想通过这部电影对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来说,搭建了一座桥梁,让今天的人能够重新去发现东德,从另外一个视角去看待当年的国家。 现在的德国,不论是文学界,绘画界,都出现了很多成长于前东德的艺术家,他们正在书写和表现自己曾经的生活体验,表达他们对那个时代的感受,有一批人已经取得了相当瞩目的成功。 -
AI杀进文学界:“让写作像呼吸一样简单”?
你认为AI能够胜任作家和讲故事的人的工作吗?一位作家这样回答:“我不认为任何人的工作是安全的。” 好的文学是需要“字里行间”的,需要隐喻,需要“转译”日常生活。走走提到自己个人独有的写作经验,这些庞杂、私密的个人经验如何喂给电脑? -
木心致陈英德、张弥弥的一封长信:“我之狡猾为的是诚实”
(本文首发于2021年12月9日《南方周末》) 题记 这是最新发现的木心写给台湾旅法画家、评论家陈英德(1940-)、张弥弥(1943-)夫妇的一封长信,陆续作于1983年6月28日至1984年2月6日的大半年时间中。这封长信的字数多达八千余字,是笔者目前所见到的最长的一通木心书简。以下节选作于1983年6月28日的部分。 陈英德和张弥弥是木心文学与艺术上的伯乐,木心不只一次带着感怀在作品中称誉他们是从巴黎飞来的一对“天使”。当年,在茫茫人海中虽只是偶然的相遇,陈氏夫妇便敏锐地觉察到木心人生际遇及文学、艺术风格的多重独特性,而对其青睐有加。关于这方面内容,这一通长信就提供了新的第一手资料。 在文学创作上,陈氏夫妇给予木心积极的富有成效的影响。他们首先反复敦促木心恢复创作,使人生已步入晚景的木心重拾了写作的信心,并笃定前行。正如木心在信中坦陈的那样:“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这是你俩播下的种籽,如果没有你们这一席临别赠言,我是再也不追这只文学的‘兔子’了。”又因为两位的倾力引介,木心才得以便捷地结识痖弦等台湾文学界人物,并顺利地开辟出自己最主要的发表与出版的园地,也才有了之后在台湾掀起的所谓“文学狂飙”。 除了一般意义上的史料,信中所袒露出的木心彼时的心境和心态同样值得注意。振奋之中还有感激、反思,也有矛盾、困惑、惭惶与幽怨。在这些对朋友的真情流露中,我们看到了一个更为真实而丰满的木心。 感谢陈英德先生和张弥弥女士慷慨地提供了这些珍贵的书信。 【1983年6月28日】 -
怀人 | 下沉的人——记刘烨园
(本文首发于2020年6月18日《南方周末》) -
文学课 | 写作与挑战
汉语文学界喜欢用10年来分类作家:70后、80后、90后等等。像我这样的50后已经是恐龙级的了,40后的就不必提了,已经属于另一个时代。不过,这种分类并没有实际意义,最多是强调一些人青春尚在,还有取得成就的可能。但可能并不等于现实,另外,文学根本不是以代际来划分的。 -
“我从来也没有在文坛里”——作家钟晓阳的离开与归来
对于内地文学界,钟晓阳既熟悉又疏离。受邀参加1987年爱荷华国际作家计划期间,她第一次见到内地作家,包括吴组缃、汪曾祺、古华和张贤亮等人。回忆起来,她觉得“汪伯伯”非常亲切。不过,短暂的相遇,还没有让她对内地文学产生太多的认知。 当时二十多岁的钟晓阳,已经是蜚声港台的文坛新秀。关于她的一切,要从《停车暂借问》讲起。 -
双雪涛:好作品需要一点超越世俗的东西
除了双雪涛,东北青年作家近几年的“集体”登场惹人注目——班宇的《冬泳》、贾行家的《尘土》、郑执的《生吞》等均受文学界和大众的关注,并且他们的写作都无一例外地涉及了东北经验。 -
叶廷芳:第一次呼喊“放开二孩”
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老龄化、养老危机等问题的迫切性,但最初公开发声的却并非经济学者,也不是人口专家,而是一位文学界人士。 -
文学界泰斗、《大学语文》主编徐中玉先生去世,享年105岁
徐中玉先生一直躬行于大学语文教育领域。他认为,语文本身传承着民族文化,有着丰富的人文内涵。 -
网络文学频现抄袭:连错字也一起抄
盗版和抄袭是困扰网络文学发展的两大顽疾。相比较而言,抄袭的治理难度更大。在缺乏创作规范、创作压力巨大而商业前景日益被各界看好的网络文学界,抄袭事件的频繁出现越来越引起各方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