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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乌冲突一周年,形成了新的全球“石油地图”
截至2021年底,俄罗斯是世界上最大的石油出口国和管道天然气出口国。它有53%的石油和83%的管道天然气都卖给了欧洲。 新的全球“石油地图”已经形成,印度等国成为俄罗斯产石油的最大进口国,欧洲选择了中东石油。 “某种程度上,一些国家去美元化,使得我们的人民币国际化被迫加速了。”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日《南方周末》) -
政府“带团”,企业高调“出海”
有企业家跟团出国后的感受是,自己的企业发展变化不大,“但世界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样子”。 旅游签证无法获批,商务签则需要有境外企业的邀请函,这对此前在欧洲市场业务不多的企业来说,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他报名包机团后,不到半个月,就走完了申办护照、签证的流程。 “那时候,市里领导下决心,外贸订单任务很紧迫,不管怎样,包机能组织起来还是要确保成行,‘信心比黄金更重要’。” “得新冠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企业没有订单会死” -
基辅冬与春
一个民族的最终形成,需要一连串的共同事件。无论是共同的胜利和荣耀,还是共同的苦难和坚持,都会成为民族成员的共同记忆,这也是他们的身份印记。 2022年2月24日以来,俄罗斯对乌克兰开展特别军事行动。这个冬与春将为乌克兰的共同记忆刻上新的印记。 回溯千年的历史,如果说乌克兰是“欧洲之门”,基辅就是欧洲大门之钥。这把千年之钥的记忆,要从一群北欧强盗讲起。自北欧的维京海盗南下起,有关基辅的故事便进入世界版图。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德尔塔克戎,双毒合一的新变体真的来了
由德尔塔和奥密克戎重组的新病毒变体德尔塔克戎(Deltacron)已经在欧洲多个国家被检测到,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一新的变异株并不值得特别担心。 -
欧洲疾控中心:“新冠大流行演变难以准确预测”
由于高发的新冠大流行疲劳和消沉,以及随之而来的人口福祉下降,人们希望摆脱当前的情况。然而,大流行将如何演变不可能准确地预测,也没有理由相信在Omicron波消退后不会出现其他新的变体。 欧盟/欧洲经济区的一些地方,可能会从“大流行”走向“地方性流行”(endemic state)或者是“后急性阶段”(post-acute phase)。即便如此,我们也必须警惕地方性流行病仍可对卫生保健系统造成很大压力,还可能导致大规模暴发。 中疾控流行病学首席专家吴尊友认为,感染新冠后免疫维持时间短,病毒不断快速变异,“3月份成为新冠疫情世界大流行结束的关键时间点”这种观点,科学依据不充分。2月22日,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表示,在人与病毒的斗争中,最高的人权就是人的生命,是健康的生命。“我们不会容忍自然感染导致大量的长者死亡,所以我们的政策仍然是争取动态清零”。 -
欧洲疫情新常态:平安夜,在疫苗中心祈愿平安
过去的两年里,我曾无数次用一句动画片里的经典台词安慰自己:Life will find a way(生命自有出路)。然而今天的意大利乃至整个欧洲,从国家到个体,从抗疫到复工,仍然像在浓雾之下大海之上艰难航行:没有任何一条出路,明确地通向过去的寻常日子。“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正在逐渐成为新的共识。 (本文首发于2021年12月23日《南方周末》) -
“抛弃文化”盛行?欧洲多国放松安乐死惹争议
“一旦瓶子中的‘妖怪’被释放出来,就很难再把它收回去了。”西奥·布尔日渐悲观地发现,安乐死在欧洲已变得“非常流行”,甚至成为癌症病人治疗过程中一项“内定模式”,一种“时髦的死亡方式”。 欧盟已整体步入“超高龄社会”,老龄化、少子化以及“孤独死”现象正迅速成为欧洲社会的新常态,也促使人们改变着对安乐死的传统观念。 (本文首发于2021年11月25日《南方周末》) -
波兰也陷“脱欧”风波,欧盟再现新老欧洲之争
在欧盟内部,德国、法国等“老欧洲”国家抛出“双速欧洲论”,主张“将欧洲分为愿意更加紧密地联合的欧洲国家和其他国家”。波兰、匈牙利等“新欧洲”国家则批评称,“双速欧洲论”是西欧“先富”发达国家不愿带动位于中东欧的欧盟国家走向“共富”。 (本文首发于2021年10月28日《南方周末》) -
“你的动了吗?” ——从海外华人到欧洲人的中欧班列
“你的动了吗?”“没呢,你的呢?” “啊动了动了!快去查你们的!” 这让人激动的“动了”并不是婴儿的第一次胎动,而是铁路拼邮群里大家的包裹,在漫长的停滞后终于更新了运输状态。2020年,当全球疫情把我们困在原地不能动弹,民航班机全线停飞,海运航线上新冠频发;一个国际快递的新渠道在欧洲华人中口口相传,带着救命的防疫物资或思乡的零食特产飞奔而来,它就是中欧班列——一张连接中国和欧洲各地的巨型铁路货运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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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N-TALK 梁鸿:梁庄十年
为什么要写《梁庄十年》,对我来说是难以回答的事情,但我想想觉得也还好。刚才则臣说要到世界去,我觉得我们都是从故乡出来,在世界转了一圈,不管这世界是北京还是上海,还是欧洲,还是那个县城,对于故乡而言,它都是一个世界。那么在这个世界之中,你会突然反观这个村庄,你能够看到那个村庄的整体,能够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地理空间里,它意味着什么。 对于我而言,当十年前我在写《中国在梁庄》和《出梁庄记》的时候,这个村庄已经重新回到我的心里。这个回到不单单是感性的回到,也是对我自身思想的新的梳理。 这十年之中,中国的当代村庄发生了一个非常大的变化。就现实而言,不管是村庄的消逝,还是村庄的改造或是摧毁,它都意味着一种新的文化,新的形态,新的建构的诞生。我想记录下这十年之中,梁庄发生的变化。它的房屋,它的人物,它整个文化的形态,整个村庄内部的地理面貌,包括整个外部的河流是什么样子的,这本身就是对当代村庄的一个自我记录。我想在这十年之中,把它的变化记录下来,二十年之后我再记录一次。这样应该算是一个村庄志的做法,我想做那种长河式的记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我死了,无论梁庄是否还在,我觉得对我而言,这都是值得期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