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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村是巨人的胃”:一对艺术家,和他们捡来的博物馆
博物馆外墙的门牌是2100多块,我们收集的有7000多块。门牌收多了,儿子以为门牌是我们的专利,他在街道上见到门牌,就问是不是我们家的。 刚开始,我只是去看看村子怎么消失,后来觉得街道名字是有价值的。七龙大街听起来火力好猛,接云大街、择邻里,都很浪漫。 房地产经济增长的时期,关于如何对待传统村落的文化遗产,如何规划、建设街区,我们都没有做好准备。我现在展览的那些旧物,属于过去那个时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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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年轻人为啥爱上了捡破烂?
“捡破烂”又被叫作“Stooping”,起初这词是“弯腰,俯身”的意思,现在更多指的是“把废弃物品捡回来循环利用”的行为。宁波Stooping的发起者陈大树表示,捡拾这个动作更代表一种姿态,“我们捡拾其实就是在惜物,不要造成太多的浪费,让旧物的价值利用到最大化”。对于爱捡垃圾的年轻人来说,一个人的“垃圾”其实是另一个人的“宝藏”。 -
业主何以成“刁民”?开发商设立的物业更换难才是真问题丨快评
业主集体或业委会有权按照正当程序更换物业,旧物业拒不离场的,应当强制执行。这样,开发商设立的物业才会失去长期垄断地位,才会面临真正竞争的压力,才有压力与动力改善服务质量、摒弃居高临下的不良心态。不愿改观会失去生意。从而,物业公司市场才会有真正的竞争与优胜劣汰,优质物业公司才会涌现。 -
盐田千春:红与黑织裹的颤魂
沉迷收集旧物的盐田相信,物品会留下灵魂存在的痕迹。“那人不在这里,但这里有他的‘存在’,这是我许多作品的核心。” “编织作品时,我常用线先覆盖天顶,再覆盖墙面,将两者连起,当线足够密时,我将它们连至地面。最后,我会顺着一根单独的线找寻它的头和尾,如果找不到,这件作品便完成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能窥见天边,触到真相。”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找到亲密关系后,我能否戒掉自己的“囤积癖”?
《圆桌派》一期节目中提到,隐形贫困人口的背后是在都市感到孤独,缺乏亲密关系而出现囤积癖好,与放置数年的旧物难舍难分,房间囤放的东西多数百无一用。囤积的习惯是内心孤独的写照? -
广州“鬼市”,南柯一梦
一直对二手集市感兴趣的我,偶然间得知广州有一种半夜开张、天亮收摊的天光墟。粤语中“天光”是天亮的意思,“墟”则是市场,加起来意思就是凌晨开张的市场。于是有一天凌晨四点,终于好不容易从睡梦中爬了起来,去一探究竟。 -
捐赠的旧衣服到底去哪儿了
一件旧衣服,当它从个人的衣橱里被捐出来之后,有4种结果:被需要的人二次穿着;出口产生利润;环保再生处理制成再生纤维,生产新的织物;被填埋或焚烧作为垃圾处理。 把闲置衣服捐出去做慈善,只是废旧衣物回收再利用这个链条上的一小段儿。 -
“这些旧东西塞满屋子,我们就不会孤单了”
前段时间,我加入了社区志愿服务队。这天,我与另外两名志愿者被安排进社区清理楼道,来到一户人家门口时,我们发现各式废旧物品挤满了四五米宽的楼道,唯独留下一条逼仄的小道供人侧身行走。 -
“古着”在北京
“设计师们一直在过去的时光中寻找灵感,现在有很多品牌恰恰是在模仿过去的风格。”这或许点出了“古着”迷们心里的共鸣。 -
廉政教育里的“商机”
有政府部门和国企喜欢高科技展厅,也有人偏爱真实原始的素材,要求展览公司寻找原始图片、录影带甚至旧物。他们的目的大体一致:要真实、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