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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孝贤,一棵拍电影的老树:“时间还是有意义的”
侯孝贤对自己未来的想象是:“拍拍拍拍拍,然后头一勾,死在片场。” 他托朱天文给大家带话:33年了,时间还是有意义的,时间的长和短是有意义的。 朱天文曾形容侯孝贤像一棵老树,“可能有一个重要的枝干枯了,但是我们作为他的工作人员,一直去看他枯死的地方,也不会长出叶子,你要去看他主要的枝干。他这个主干就是他做了40年电影这件事情,他的一辈子都在做这个事情。” -
朱西甯:真正的悲剧是善与善的冲突
除了自身勾勒出台湾文学的脉络之外,朱西甯先生和朱天文、朱天心全家同时是另外一个视点当中的台湾史。他们固然也是以作品的方式负载着,但同时是以他们的家庭故事、传奇式的人生在传递着历史。——戴锦华 朱西甯以他一人默默完成了台湾现代主义书写的实验。——张大春 张爱玲在他的小说中找到国人失去与错过的一切 -
谢海盟:不想让它们消失
谢海盟直呼亲人的名字——天文、天心,在台湾招致了一些批评。她不认同,认为他们不是亲人,而是“文学同行”。 -
怀旧是个贬词
我甚至觉得怀旧是个贬词,跟情调咖啡馆里的背景音乐差不多。如果三三还未完全能够定义,那也许是因为当年的人还有人一本书一本书在写,写的什么,以及写的力度,都会倒过头来让人只好又再一次追溯,并且定义。有人仍在写,三三就还没有进入档案。只要还有人十分之介意,耿耿盯住眼前现实,像一名尽责的会计师那样锱铢必较核对着一本账,往事,就仍未了结,也一直(我不说永远)还在开放中,被阅读,被诠释。 -
【ARTIST】朱天文 我不愿被名利场劫持 (从51158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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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文 我不愿被名利场劫持
“我宁可做一个世俗热闹的人,也不做圣女。”许多年以后,朱天文回顾自己写下的这些文字,不知该是怎样的心情。然而,她此刻的修为却远比当年的期望更高—她没有成为圣女,也没有在世俗的名利场里浮浮沉沉。这又应了她的另一句话:“生命是这样的华丽喜乐,过都过不厌。” -
读胡兰成写给黎华标的七十封信
“我所以曾想对唐君毅先生争你这个学生……”让人想到现在粉丝们皆朗朗上口的邵之雍的警句:“如果是男人,也要去找他,所有能发生的关系都要发生。” -
专访朱天文:拆生命的房子 建小说的房子
一个专业的选手是一早起来就练的,一天练8个小时。你如果要进万神殿的话,差别就看是不是职业的选手 -
朱天文:写小说才是我的本职
我讲这句话后面是有潜台词的。我觉得我的编剧已经早早超出编剧范畴了,这个话其实是我自谦之外的一种寓意:因为我有小说,这才是我的本职。 -
“女导演论坛”离不开男导演
朱天文形象风趣地举例说明杨德昌和侯孝贤的差别:在夜店里看见一妙龄女子,杨德昌一眼看出那女子正在从少女转变为女人,而侯孝贤却什么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