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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栗坳:“史语所”李庄往事
1940年秋天,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从云南昆明迁徙到四川李庄,租住了板栗坳张宅,此地距离李庄约六里,坳中分布着八个清代院落。如今,这些院落有的荒废,有的烧毁,有的被改造成了猪圈鸡舍,傅斯年、董作宾、梁思永等学者的往事,却依旧在一个个破败的院落中闪现…… -
梁鸿:我选择为她们写一本书丨抉择2021
作家梁鸿,2021年出版了第三本关于“梁庄”的非虚构作品,她选择为中国农村妇女书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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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ALK视频 | 梁鸿:梁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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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ALK | 梁鸿:梁庄十年
编者按:2020年12月11日,南方周末N-TALK文学之夜在北京举行,李敬泽、梁鸿、徐则臣、笛安四位作家发表演讲并现场与读者互动。他们的演讲摘要发表于南方周末2020年12月17日和24日的副刊版面上,经过他们本人订正后的演讲全文,现发表于南方周末App,并附演讲视频,供读者观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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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N-TALK 梁鸿:梁庄十年
为什么要写《梁庄十年》,对我来说是难以回答的事情,但我想想觉得也还好。刚才则臣说要到世界去,我觉得我们都是从故乡出来,在世界转了一圈,不管这世界是北京还是上海,还是欧洲,还是那个县城,对于故乡而言,它都是一个世界。那么在这个世界之中,你会突然反观这个村庄,你能够看到那个村庄的整体,能够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地理空间里,它意味着什么。 对于我而言,当十年前我在写《中国在梁庄》和《出梁庄记》的时候,这个村庄已经重新回到我的心里。这个回到不单单是感性的回到,也是对我自身思想的新的梳理。 这十年之中,中国的当代村庄发生了一个非常大的变化。就现实而言,不管是村庄的消逝,还是村庄的改造或是摧毁,它都意味着一种新的文化,新的形态,新的建构的诞生。我想记录下这十年之中,梁庄发生的变化。它的房屋,它的人物,它整个文化的形态,整个村庄内部的地理面貌,包括整个外部的河流是什么样子的,这本身就是对当代村庄的一个自我记录。我想在这十年之中,把它的变化记录下来,二十年之后我再记录一次。这样应该算是一个村庄志的做法,我想做那种长河式的记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我死了,无论梁庄是否还在,我觉得对我而言,这都是值得期待的事情。 -
梁鸿·梁庄人物志丨吴桂兰
(本文首发于2020年8月27日《南方周末》) -
“从来没有桃花源”——梁鸿谈中国乡村纪实与虚构
今天,从梁庄出去的孩子们也会想家,想那条河。但是,内部的风景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本文首发于2020年6月11日《南方周末》) -
不支持也是一种支持
领导干部支持村里不是不可以,但必须经过财政预算、人大开会审核通过,应该“师出有名”。如果光凭私人关系,慷某一部门之慨,就会只利自己的故乡,忘却别人的故乡。 -
梁庄不再是他们的家
梁庄曾有150户人家,六百四十多口人,如今的留守者不到200人,大多是老人和儿童。30年里,村民陆续离乡,前往北京、郑州、西安、深圳、青岛、内蒙古、新疆等地打工谋生。最新的统计数字显示,我国的自然村十年间由360万个,锐减到只剩270万个。每一天,中国都有上百个村庄消失。梁庄也是那千万个即将消失的村庄之一。 -
梁鸿眼中的乡土中国
梁庄在河南穰县,离省会郑州426公里,离南阳80公里。在中国地图、河南地图上,都看不见它。即使在南阳市、邓州市的地图上,梁庄也只是一个小黑点。因为学者梁鸿的《中国在梁庄》、《出梁庄记》出版,这个普通的村庄,逐渐被外人知晓,和费孝通笔下“江村”一样,成为中国乡村研究的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