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徕卡小镇:从青春文学的乡野,到当代光影乐园
不知道二十岁出头的歌德坐在哪棵菩提树下惆怅过,从而创作出《少年维特的烦恼》,但奥斯卡·巴纳克先生——35毫米相机的奠基人、徕卡相机的发明者,他透过取景器对韦茨拉尔的凝视却明明白白地刻在摄影史的坐标上。 深呼吸一口气,四年后,我再次踏进韦茨拉尔徕卡艺廊——这座摄影人心中的圣殿。经过入口处那颗在无数摄影迷心目中的“朱砂痣”——徕卡的红点标识,门后,就是一片纯净的雪白空间……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八旬翻译家杨武能:“自满自足,就是我最大的敌人”
“大家把我比作傅雷,我感到很荣幸。但我要说,我不是傅雷,也成不了傅雷,我是巴蜀译翁,我要超过傅雷。” 歌德几乎成了杨武能人生的重要参照系,他一以贯之的翻译信条是,只译经典,歌德是中心的中心。 (本文首发于2022年5月19日《南方周末》) -
李向红的可可西里拥抱
“永恒的女性,引领人类飞升。”这句话但丁第一次说出,歌德第二次说出,托玛斯·哈代第三次说出,今天容我老高第四次说出,说给我们平凡而伟大的女性。 -
闲逛西西里,寻找黑手党的传说
“如果不去西西里,就像没有到过意大利:因为在西西里你才能找到意大利的美丽之源。”——歌德 -
“上清华”真的只靠智商吗?
爱因斯坦智商高达160、莫扎特165、达芬奇230、歌德310、美国历任总统智商也在140以上....难道智商高的人才能有成就? -
略谈欧洲中心主义
用欧洲中心主义这个棍子打我们欧洲人最多的很可能是美国学者。奇怪,虽然美国人对国外不太感兴趣,只有25%的美国人持有护照可以去国外,虽然他们的报纸很少报道国外的消息,但是我们好像听不到“美国中心主义”这个概念。 -
歌德街口的老房子
施佩耶尔镇歌德街口的一栋百年老屋里,住着大牛的祖母和祖父。沿街的两面外墙上爬满了碧绿茂盛的藤蔓,到了冬天却只剩下棕色的梗子跟几片枯叶,像一个老头的胡子,沾满了面包渣。在海德堡读书期间,我们每个月都去看他们,慢慢熟了,我也跟大牛叫他们阿玛和阿帕。 -
我的信仰是爱
目前无论是哪一个国家的人中,死于非命者最大的原因,不是事故,而是忧郁症让他们选择走上死亡之路。真的没办法帮助他们吗?有,但他们不好意思要。吃太多、吃太少的、不想再活的人,他们的困惑在哪里?我当然只能猜一猜。他们缺少爱吧。爱是两面的,人给的和人接受的。根据德国心理学家艾里克·弗洛姆(Erich Fromm,1900-1980)的理论,爱会扩大一个人的世界,爱是一种艺术。我们不一定要等爱来,我们应该学着对人表示爱。歌德说得对,能够爱,这就是幸福。 -
莫言:把中国故事推向世界的人
在获奖消息传出后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莫言曾说:他反感不把自己当老百姓的人,他是一个“尊重世俗礼仪的人”。他再一次讲述了那个“歌德与贝多芬的故事”:在国王面前贝多芬扬长而去,而歌德却脱帽致敬。他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更理解歌德的选择。 -
阿克曼:中国要翻过一堵大墙
从歌德学院退休后,他被孔子学院看上了。那是半年前的事,在全球极速扩张的孔子学院很需要阿克曼这样的人,在阿克曼自己看来,他对孔子学院的意义在于,建议他们如何与西方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