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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飞宇:我们的非理性过于激荡
“如果文学不能呈现语言的魅力,那么,语言的魅力还能在哪里呈现?好的文学可以辅助我们防御语言的败坏。语言的败坏从来就不是一件小事”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我担心她对我催泪,但她没有” 作家毕飞宇谈董卿与《朗读者》
《朗读者》揭示的是众多访谈者广阔而又隐秘的内心,它让你关注具体的人,然后,从具体的人出发,引出朗读,引出一本书,最终达到引领阅读的目的。 -
毕飞宇:跟帖的人都觉得自己掌握着真理
毕飞宇教学生写作,收到的第一篇小说是讲打怪升级的。 -
【24楼影院】《推拿》:只是假装闭上了眼
沙宗琪不仅仅是南京的一家盲人推拿中心,更是个分工明确、运转精良的小型社会。心思活络的沙复明,稳重务实的张宗琪,漂泊寻根的王大夫,结婚心切的金嫣,面容姣美的都红……他们每个人都为这个体系增加了一类维度,从而在不善诉诸言语的黑暗中,拥有着完整世界的形态。 -
电影《推拿》的改编难题
“电影《推拿》没有纠缠于原著小说的叙事语言和人物结构,而是采用干净、简单、聚焦的叙事线,像拍摄纪录片一般去观察盲人的世界……毕飞宇小说被许多读者称赞为避免了此前许多中国大陆文学里对残疾人居高临下的语气,在娄烨的电影里,他通过站在盲人的视角、让正常人进入黑暗的体验,传递了与小说气质相似的一致性。” -
毕飞宇 我是一个疼痛的人 (从28234复制)
他年龄与余华、格非、苏童相仿,他们成名时,他还是个“无法判断什么是新闻”的记者,后来却成了获奖专业户。 -
毕飞宇:我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盲区里
南京到处都是盲道,可是盲道会经过窨井,又没有盖子,盲道中央又有电线杆子,盲人自己也不信任盲道。所以这个社会是欠了盲人,欠了残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