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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历史的教训”
推广龚自珍《尊史》篇的“大出入”理论,读史者须入而详究一切史实,出而旷观大体 -
学术事业中的“政务官”与“事务官”
政务官是规划或开辟一片花园的人,事务官中有的只是在花团锦簇的园子旁加种几棵小花。 -
什么可以成为历史
在过去二三十年,“什么可以成为历史”有一个重大的转换。以前认为“自然界”没有历史,只有“人文界”有历史,现在这个区分开始溶解了。作为一个历史学者,我一方面为历史学的范围可以扩张到许多新领域而感到兴奋,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对于人类过度戡天役物所造成的“自然界”的急遽变化亦大感惊诧。 -
微书摘(20130822)
金庸办报,很重视副刊,他有一个“廿四字诀”的选稿标准:“新奇有趣首选,事实胜于雄辩,不喜长吁短叹,自吹吹人投篮。”“投篮”,即扔到字纸篓之意。 -
回忆马里厄斯·詹森老师
我常在想老师与学生之间的关系,实在有如“月印万川”。对于“月”而言,任何一条河川,只是千千万万条河川之一;但对于万川而言,“月”就只有一个。我只是师长们所教过的无数学生中的一个,我不可能对他们有过任何影响,但他们却在我身上烙下一些印痕,长长久久。 -
书的危机
两三年前参观一家报社时,负责人略带欣喜地宣布“无纸时代”的来临。我心中几个美好图像逐渐模糊:普林斯顿市中心帕玛广场上那一尊少年阅报的塑像变得过时;美国有一则电视广告,一位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是一面喝咖啡、一面把报纸折成许多折的老人,也变成明日黄花。阅报、读书、逛书店、上图书馆、买古典音乐CD,这些事情真的不再必要吗? -
《傅斯年:中国近代历史与政治中的个体生命》
这部书之所以值得推荐,绝不仅仅因为王汎森得天独厚地可以借助中研院史语所藏傅斯年档案,而是因为王汎森有自己的大判断,即傅斯年处于“后传统”、“后科举”和“后古史辨”时代。 -
为什么要阅读经典
阅读古往今来的经典,除了应当虔敬地学习它的道理、它的论题、它的词采,还要进行一种密切的对话。对话的对象可以是永恒的真理,也可能是其他的东西。无论如何,在与经典密切对话的过程中,读者不断地“生发”出对自己所关怀的问题具有新意义的东西来。经典之所以历久不衰,往往是提供了对话与创造的丰富资源。 -
【一家之言】个人知识
半世纪以前,博兰尼写《个人知识》时,主要是批判实证主义,他当然不曾梦见“数位学习”时代的来临。然而,在我看来,他所提出的想法对于数字时代的知识传习仍是有效的。老师只会衰老,老师不会消失! -
文化多样性
如果这世界只有一种文化,如果每一个城市的中心地区的建筑物都是一个模样,那么我们的生活有什么意思?旅行要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