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种田山头火:许多果子落了下来 | 最深之水
种田山头火较之良宽,就是一个苦苦挣扎意欲解脱的凡人。他与禅宗的关系是被动的,虽偶得清新之境,但“心境空空,激浪扑来又回腾”,更多的时候,万般苦痛还是压在身心之上。对于一般人来说,良宽是不容易理解的,他太飘逸了,是“天上大风”,但山头火的作品更易于理解,是“只余剩米慢慢煮”,安驻不得,只能逃跑,到最后发现,其实逃无可逃。 -
长沙一家五口命案中,被儿子杀死的老夫妻
公安机关初步查明,犯罪嫌疑人郭某颖因欠下高额债务与家人产生矛盾,在家中杀害4名家人后畏罪自杀身亡。 郭某颖是一名外卖员,一家五口居住的小区在长沙属于中档小区,住户多是刚需人群。他4岁的女儿,在小区附近一所幼儿园上小班。 有团山村村民评价郭父“眼界开阔,人挺能干的”,因为“大家都在村里种田的时候,他却去城里做生意。” -
两位石家庄农民评上职称:“国家证明我懂农业”
李永平多次提到,“种田也得讲究科学”,这是他在评职称占优势的原因之一。据他观察,大部分农民卡在了学历与年龄两项上。 有些六七十岁的老人认为于江经验不足,不愿意相信他。“之后我把(职称)证书给他们一看,就证明我确实是懂农业的。” 这是石家庄首次启动农民职称评定,但并非全国首例。早在2020年7月,浙江省便有四名正高级职称的职业农民。 -
多部门:严禁以防疫为由,随意断路封村,不让农民下地种田
-
萧振汉:“为私种田不回,只有死尸才回” | 追忆留法生
母亲知晓他的志向后,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你放心大胆地去做,家里的事会帮你安排好。到时将大哥的孩子过继给你。” -
回乡偶书|有的家乡在消失,有的家乡在新生
在农村耕种田地、承包他人遗弃的空地的,不再是外地、外乡人。一些世代生长水稻的农田,甚至被改为养殖小龙虾、种植莲藕的专用田。我儿时想象过的剥玉米、摘花生的机器现在在农村已经十分常见了,让秋收时节多了一份轻松和喜悦。 -
回乡偶书 | 大桥村难题:规模种植,要等这一代种田人都“死”去么?
乐于看到规模种植的农民希望村里能多想办法、多做协调,可是现在村干部操作的空间、可用的手段十分有限。有人蛮悲观:死守一亩三分地自产自销的那批农民消失了,土地流转才会“顺理成章”。 -
一亩田创始人邓锦宏:当农民在田里也能用手机上网,事情就成了
2013年年底,我发现一个很让我兴奋的数据:每天访问一亩田的用户里三成是通过手机登录的,农民白天在田间地头,也可以通过手机登录一亩田了。这意味着,我们可以撮合农民和买家进行交易了。 -
光伏首富施正荣的光影人生
他出生就被抛弃,他讨厌种田,他试图通过学习改变一切,他最终做到了——获得了所有渴望的名利、尊重,但当所有光环集其一身之时,他又如此“缺乏安全感”,追逐、抛弃很多,以致信任的链条断裂。一位施正荣的生意伙伴说,或许他缺的,正是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
【极乐专题】食物是生产者的灵魂 (从75957复制)
贾瑞明做着至今在国内听起来很不上道的事情—种田。而且还采用难度最高的自然种植法。他得到的回报是:零添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