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晔致三只忧伤的老虎:为了最迷人的斑纹 二十年过去,照片上的苏门答腊虎早已经褪色不见。当年一起办社团的小伙伴们,也都风流云散,不知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出于某种幸运,我很少离开这个园子。偶尔会担心母校在奔向世界一流大学的高速路上,还能不能继续成为濒危动物的乐园。已成过河卒子的中年人竟也有一点点忧伤。一九九九年的老虎,不知何时还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