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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之夜圆桌:当我们书写城市的时候,我们在写什么?
“我认为作家是个理想主义的人,他要有一个想象的世界,否则很难写作,不会去造各种各样的梦。” -
造梦者的朴实与纯净丨记者手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风口上的虚拟人:一场游戏一场梦
虚拟人的“灵魂”是什么?行业热潮为什么会发生在当下?早已有的技术为何走到今天才成为风口?当资本的热钱涌入,给创业者带来曙光的同时,风险、泡沫也随之而来。 这是一个关于造梦的故事,一群人在代码和程序的世界里穿梭,走过一条孤独的探索之路,曾经被拒绝、被质疑。科幻电影如同启示录,把那个关于人类未来的梦描绘出了无数种可能,而在现实中,技术上每向前走一步路都是艰难的。人们警惕AI具备人格、反叛人类这样遥远的问题,却忽视了近在咫尺的风险。 当下,或许是过去多年来离“梦”最近的时刻。虚拟人的出现,某种程度上拉近了人们走向未来的步伐。它受到追捧,也正因为切中了这样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它如同一面镜子,人类通过成为虚拟人的“造物主”在镜子里照见自己。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后疫情时代,戏剧何为?丨文化原创榜·戏剧
☆年度戏剧:《惊梦》 ★评选理由:《惊梦》抛弃“呵痒”式逗笑,呈现了一出深刻的喜剧,讽喻温和而留有余味。戏中戏的设置,将戏内与戏外、造梦与现实巧妙勾连。《牡丹亭·惊梦》贯穿全剧,并在尾声被寄予了跨越所有隔阂的热望,传达出创作者与戏中人相通的、对艺术的信念与敬意。 (本文首发于2022年1月20日《南方周末》) -
贾跃亭7年造车梦圆纳斯达克 然而股价破发了
贾跃亭的还债路迈出第一步。 -
从《1917》到2020——电影造梦技术简史
商业电影追求视听享受上的极限。就像3A大作游戏会极大地刺激个人电脑硬件的发展一样,科幻电影这一最为追求视觉效果的电影类型,给电影技术革新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动力。 -
“没有梦 ,就造一个梦”:持证街头艺人的乐与路
以前迦恩在街头唱歌,爸妈觉得丢脸,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现在上电视了,他们虽然心里不认同,但也接受了。“尊重我的选择,只要我能好好的就行。”新冠疫情一来,仿佛一夜之间,阿洛和迦恩的生活被打回了原点。 (本文首发于2020年6月25日《南方周末》) -
如果有一个机会造自己梦想的世界,你来吗?
世道变了,如今的年轻人,竟然开始亲手造梦了 -
光荣与梦想 ——中国街舞三十年侧写 | 封面人物
关于中国街舞,这里有一个跨度为三十年的故事。1990年代,爱跳舞的叛逆少年踏上了他人未曾涉足的路;千禧年,未成形的开始成形,源自街头的文化接上了全民体育的正轨,暗涌在故事表象之下,某种年轻人的潮流悄然蓄势;如今,从街头到综艺舞台,新的游戏规则登场。 这故事还有另一种讲法。故事的A面,是世界冠军,是光荣与梦想;故事的B面,是艰难时日,是把牙打碎了往肚里咽。梦想是一个裹挟所有人的现代神话,在综艺这个“楚门的世界”里,舞者交付、加工并任其包装自己的梦想与爱;然而,这个如下着雪的玻璃水晶球一般的造梦机,也绝不是现实的全部。 舞者的世界真的单纯吗?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但溯其本质,赋予其纯粹性的终归是“跳舞”这件事本身。2005年,在BBS尚流行的年代,最活跃的街舞论坛之一“51555”(我要舞舞舞)里有人发帖问:各位街舞爱好者的梦想是什么? 十几年前的回复,直到今天、甚至未来,或许都不会过时: “没有梦想,能跳街舞就行。” “不停地跳,跳,跳……” -
牛奶和蛋是对女(雌)性动物的剥夺?
好莱坞是一台完美高效的造梦机器。左手制造“动物平权”这样的乌托邦美梦,右手制造“性别战争”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