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许三多那样会“听话”行吗?

像许三多那样会“听话”行吗?

  这段时间有一个人的名字特别流行:许三多。

  说他是中国的“阿甘”。很多观众表示要像许三多那样简单快乐地去生活。开始我还以为是个劳模什么的。后来才知他活在电视连续剧《士兵突击》里。

  作为像许三多一样的草民,我们心中都有一份成功的幻想。不同的人看许三多,可能会有不同的感慨,大家能看得到的是,许三多“成功”了。到底为什么成功?归根到底一句话:因为团长说他是个好兵。他到底好不好?他修路对大家到底有没有益?战友和我们心里都明白,可是大家都一致认为他是个傻鸟。许三多不理这些,埋头苦干,相信领导总有一天会发现他的。许三多其实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听爷爷的话,听连长的话,听党的话,就一定有可能“成功”,就一定活得有意义,甚至可能“从士兵到将军”。

  接下来的问题是,许三多真的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为谁当兵吗?战场上,当命令发出的时候,如果枪口的方向是错误的,他会听谁的呢?自己的?老百姓的?信仰的?还是团长的?而不至于成为一捧炮灰。

  这才是真正有价值的追问。

戴斌(广州)

 

你想吸引谁?

  最近看到一份文摘报的文章,标题是《内地官员整容成风》,文章中说,随着内地官员上电视的机会增加,他们愈来愈重视自己的形象,许多官员进行了割眼袋、除皱纹手术,让自己变得漂亮点,以便让自己的仕途更加顺利。

  此无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官员整容,倒是私事,容不得我们说三道四的。

  不过,对于老百姓而言,一个官员长得高不高,脸上有没有皱纹,眼袋深不深,形象好不好,与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老百姓最为关心的是,官员决策的事情,是不是对自己有利,是不是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加舒心,更加放心。

流沙(杭州)

 

由福特的工资观想到的

  1210日,《环球时报》报道了汽车大王福特的工资观:再没有比工资更重要的问题了。他在《我的生活与工作》一书中写道:因为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人都是靠工资生活的,他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决定着这个国家的繁荣。上世纪初,福特公司以每天5美元的日薪招聘工人,成为当时轰动美国的大事,那时美国工人的平均日薪也就2美元。不少人认为福特汽车公司会因为过高工资的拖累而倒闭破产,结果福特汽车公司却蒸蒸日上,福特也成为享誉全球的汽车大王。原因很简单,高工资极大地调动了工人的积极性,使他们安心工作,由此多创造的效益比福特付给他们的高工资多得多。

  劳动者权益受到损害,他们的经济地位非常卑微,无法拥有达观的工作心态,“打工心态”非常盛行,难以衍生出较好的敬业精神。收益低——无法继续教育——技能低——无法充实技术工作,如此恶性循环,注定不能培养出名副其实的高级技工和真正有敬业精神的优质人力资源,企业只能生产低端产品,充当“国际打工仔”。

雷泓霈(河南开封)

 

校园“公共空间”正在沦丧

  大学里流行两个词语,一个是“无聊”,一个是“郁闷”,或许可以描述当前大学生的普遍精神状态。在笔者看来,无聊、郁闷——进而对闲暇时间毫无意义的消磨源自校园“公共空间”的萎缩,正如西方社会遭遇的公共领域沦丧,让人们丧失激情、忍受孤独一样,中国的大学也正遭受着公共领域沦丧带来的困扰——

  高校扩招致使“校漂族”日益增多,学校的公共设施和公共服务却远远跟不上。有的学生上了四年学,都没有参加过几次正规的学生活动,甚至都不知道学校还有个可容纳几百人的小剧院!更多的学生活动变成了校方主持的一个仪式,大部分是强迫参加的,当然也是趣味索然的。而学生自己组织的活动,往往因为得不到校园服务部门的支持、因为有限的公共资源,根本就得不到开展,甚至有的学校因操场人多混乱便加锁管理,不让使用;有的学生工作人员(包括一些学生会)官僚气息严重,根本不理解学生,缺乏起码的服务意识。校园应该提供给年轻学子们一个公共空间,用来交流知识、交流情感、构想社会、指点江山、展示青春的活力和浪漫。可悲的是,因为落后的公共设施和管理理念,这样一个空间却基本萎缩殆尽。

孟兮源(南开大学)

 

主播别笑

  央视《新闻联播》近日起用了几名新主播,较之以往的几张老脸,几位播音员要年轻貌美一些,风格清新自然一些,不少观众给予了好评。很不幸,笔者未能忝列好评者之中,首要原因,是笔者觉得这些“主播”们工作时太爱笑了。

  比如海霞小姐,播音时常常带着微笑,永远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郭志坚先生,被认为是“央视播音员中笑容最多的一个”;而李梓萌小姐,则被称赞为面部表情丰富,其中出现最多的也是笑。

  笑不好吗?当然好,笑一笑,十年少,伸手不打笑面人。但这笑,也要分清场合。比如李梓萌小姐与海霞小姐,都曾栽在了“笑”上。李小姐去年夏天某晚曾在新闻联播昙花一现,个中原因外界不太清楚,但当时她微笑着播报了一则空难新闻,却让人印象深刻地反感。海霞小姐呢,今夏某日主持节目时,更是一笑“倾”国,引发众怒,当时她主播关于淮河洪涝灾害的节目,在连线王家坝现场的记者时,面带微笑,略有些激动地问道:“我看到大坝周围有很多围观的群众,都带着过年的心情,是这样吗?”自始至终,海霞小姐都带着一贯的“职业性”的微笑,终于,她也想将这种笑意强加给欲哭无泪的分洪区人民时,人民怒了。

 

                                     黄妃红(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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