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好土豆

2006年5月下旬,云南,金沙江与澜沧江之间,一处名为大羊场的高山牧场上寒意袭人。邂逅大片紫杜鹃,遇骤雨。一位傈僳族老人在山下守候,家徒四壁,却竭尽所能款待我们——热水、一人两个煮熟的土豆。临别时,老人指着自己胸前的党员徽章,以生涩的汉语坚拒任何报酬和馈赠。单薄的衣着、脚边饥肠辘辘的看家狗(一条瘦得令人吃惊的土狗)、眼中不容怀疑的温暖和坚持,使武装到牙齿的城里人一时静默。望着后视镜里一直挥手的身影,许久,同行的老大说:“好人,好土豆。”

2006年5月下旬,云南,金沙江与澜沧江之间,一处名为大羊场的高山牧场上寒意袭人。邂逅大片紫杜鹃,遇骤雨。一位傈僳族老人在山下守候,家徒四壁,却竭尽所能款待我们——热水、一人两个煮熟的土豆。临别时,老人指着自己胸前的党员徽章,以生涩的汉语坚拒任何报酬和馈赠。单薄的衣着、脚边饥肠辘辘的看家狗(一条瘦得令人吃惊的土狗)、眼中不容怀疑的温暖和坚持,使武装到牙齿的城里人一时静默。望着后视镜里一直挥手的身影,许久,同行的老大说:“好人,好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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