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音壁

警队负荷如此之重,而人们了解如此之少,即便他们自己,对自己又到底有多少了解呢?这实在令人忧虑。(
我们对警察职业了解如此之少
    看了4月26日《南方周末》王乾荣先生的《略欠公道的“公道话”》,很有一些感慨。
    我只是一个警察家属,这里不想长篇大论地谈理论——其实我也经常对我先生谈一些人性的、法治的理论,直到今天,我们之间仍有分歧。但事情的确不是说说那么容易的。
    吕先生所说的“不信任人,对人不友好”,我觉得可能是顺嘴一说,重点只是“不信任人”,倒不一定对人不友好。这点上,我真是印象深刻。
    我先生是个警察,我敢说他是个好人、好警察,仍有着中国最传统的道德观,但那种不安全感仍如影随形。我们在外面吃饭时,他从来不会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总在观察着四周;如果有事却联系不到我或孩子,他就开始担心甚至胡思乱想——他看过太多的孩子被绑架撕票,看过太多的家庭被灭门。他经常遭遇紧急情况,而一旦遭遇紧急情况,瞬间的判断和行动都可能关乎人的生命,因此他必须做最坏打算。长期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你让他怎么相信人?
    我不是为警察辩护,警察确实需要反省,尤其要在执法理念上反省。但我仍要大声疾呼:警察不是超人!如果非要说警察心态异常“多是‘由于个人’,而不能一概归咎于‘环境’”,那么至少应该有严肃的心理学方面的调查报告。如果你根本没有实证调查,不了解这个环境,怎么能凭空论断这是个人问题而不是职业带来的副作用?
    我们对警察这个职业论争太多而行动太少,即便上海市,公安局都没有专门的心理辅导机构。我们的警队负荷如此之重,而人们了解如此之少,即便他们自己,对自己又到底有多少了解呢?这实在令人忧虑。(读者 林海宇)

劳工权益需要有序维护
    读到贵报5月10日文章:《没有工会,市场经济就不能正常运作》,很振奋。
    我曾从事大宗基础商品的国际交易,市场常受劳资谈判影响。而谈判的启动、罢工机制的调度均有一定之规,其间工人还多次以投票决定策略。罢工虽时而有之,但均非常平和,没有冲冲杀杀的场景,结果均在社会可预期的范围内。
    显然,今天的资本主义已经发生了变化,劳动者的地位和作用已经不同往日。我们中国也在改革之中,也认识到单纯的按劳取酬行不通,要走按要素取酬的路,其中就包括了按资取酬,我们称作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既然已经走上这条路,必然产生劳资矛盾,就是无可讳言的。而在劳资矛盾中,资方常常处于强势,如果劳工方面却没有相应的代表,那么政府纵有扶持之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劳工心理就很难得到宣泄,就容易激化社会矛盾。
    如何从法制层面,确立劳工组织的地位和作用,使劳工权益得到有序维护,这是一个需要正视的现实问题。(读者 马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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